南潯知道他在糾結(jié)什么,撲到他懷里抱著他腰道:“沒關(guān)系哦老祖,就算睡在棺材里,我也不會嫌棄老祖。”
沈睿淵撫弄著她的頭發(fā),許久沒有說話。
但就是這樣靜靜地依偎著,氣氛也很是溫馨。
南潯窩在沈睿淵的懷里,手里捏著根黃瓜咬得咯嘣脆。
沈睿淵有些無奈地道:“這么晚了還吃東西,小心吃壞肚子?!?
南潯咯咯一笑,“不怕哦,我現(xiàn)在真是長身體的時候?!?
“老祖老祖,我要聽你講故事?!蹦蠞≡谒麘牙飫觼韯尤?,像個不安分的小孩兒。
沈睿淵抱住她的腰,將她固定住,低聲問:“丫頭想聽什么故事?”
“老祖見多識廣,就講老祖以前替人看風(fēng)水遇到的一些怪事吧,我想聽?!?
“好?!鄙蝾Y溫柔和緩的聲音響起,南潯聽得津津有味。
不過南潯剛剛啃了根黃瓜,肚子不那么餓了,老祖的懷抱又涼涼的那么舒服,雖然故事很好聽,她還是開始眼皮打架,不一會兒就睡著了。
沈宗耀來得很快,沈睿淵聽到門鈴聲,垂眸看了一眼懷里的小丫頭,直接將她用抱孩子的抱法抱到了自己的手臂上,然后空出一手開門。
來人看到老祖和他懷里的南潯后嚇了一大跳,沒想到老祖居然會這么溫柔地將一個小丫頭抱在懷里,臥槽還是這種抱法。
沈宗耀咳了一聲,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地喚了一聲老祖,然后讓門口的四個肌肉男將那副沉重的大棺材抬了進來。
那棺材以一黑布裹了個嚴(yán)實,外面貼了足足五張鎮(zhèn)邪符。
“老祖,這我也是沒辦法,這東西放在那地方久了,上面沾染的陰氣和煞氣太重,不這樣的話尋常人受不住?!鄙蜃谝娎献婺抗饴湓谀枪撞纳希B忙解釋道。
沈宗耀微微蹙眉,“輕聲些,丫頭睡著了。”
沈宗耀:
嚇?biāo)浪?,他還以為老祖是因為看見上面的鎮(zhèn)邪符所以不高興。
“將棺材放到我的寢室,記得動作輕些?!?
沈宗耀連連點頭,招呼幾個抬棺材的人輕手輕腳地干活。
等到事兒辦完了,沈宗耀嘗試著問了聲,“老祖,昨天晚輩碰到個客戶,我瞧了許久沒瞧出問題來,您看”
沈睿淵瞥他一眼,淡淡道:“明日將人帶來我看看?!?
沈宗耀一聽這話,激動地“哎哎哎”一連應(yīng)了好幾聲。
等人走了,沈睿淵抱著懷里的丫頭上了樓,將人輕輕放到了床上。
看著女孩甜美的睡顏,沈睿淵嘴角輕輕勾起,然后揉了一把她的小腦袋。
他輕輕闔上門,回到了自己臥室。
在那張歐式大床旁邊,他看到了那副大棺材。
這副棺材關(guān)了他一千多年,雖然有些可笑,但他似乎習(xí)慣了,那是一種融入血肉的習(xí)慣。
沈睿淵在門口和窗戶等地畫了符陣,確保棺材上的陰氣和煞氣不會溢出,然后他打開棺蓋,自己躺了進去。
在棺蓋蓋上的那一刻,久違的感覺襲了上來,他深深吸了一口棺木上的煞氣,慢慢閉上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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