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他緊張兮兮的樣子,喬紅波嘿嘿一笑,伸手摸向了黃大江褲腰帶的卡扣,“這褲腰帶是紀(jì)梵希吧?”
黃大江的嘴角抽動了兩下,“你想要,給你!”
隨即,他將褲腰帶抽下來,遞給了喬紅波。
這個混小子,我還以為他要抱打不平,把我那啥呢。
“謝謝二姐夫。”喬紅波接過褲腰帶,然后對他們幾個說道,“幾位,咱們一起喝點?”
“我困了?!奔静鞯卣f道,“明天還得上班,改天再喝吧?!?
陶源聞聽此,立刻走到季昌明的身邊,勾住了他的胳膊,兩個人瀟灑地轉(zhuǎn)身而去。
“咱們也走吧?!秉S大江對陶花說道。
陶花陰沉著臉,沒有理會黃大江,直接出門而去。
看著老婆離開的背影,黃大江來到喬紅波的面前,拍了拍他的肩膀,由衷地吐出一句來,“好兄弟!”
“好兄弟,講義氣!”喬紅波挑了挑眉毛。
你夸我是好兄弟,但是你可得講義氣哦。
“必須講義氣!”黃大江低聲說道,“改天再約?!?
由于上一次出軌被抓包,陶家人跟他鬧了好久,黃大江的內(nèi)心中,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他甚至提出來,只要不離婚,讓我提前退休,在家給陶花洗衣服讓飯都行。
可是,陶家雖然沒有男丁,但卻有個巾幗不讓須眉的陶源。
黃大江把家里的財政大權(quán)都交了,陶源依舊肯善罷甘休,嚷嚷著這日子不能再過了。
按道理來說,黃大江不愁女人,只要他一個眼神,想要爬上他床的娘們能排隊。
但是離婚容易,一旦風(fēng)風(fēng)語傳出去,這話可不好聽。
實在被陶源搞得沒有辦法,黃大江吐出一句,只要不離婚,怎么樣都成。
于是陶源便想到了,你讓初一,我讓十五的辦法來。
黃大江以為,自已這帽子是戴定了,誰能想到,喬紅波居然還有化腐朽為神奇的本事!
“二姐夫,慢點呀?!眴碳t波抬手揮了揮。
走到門口的黃大江,朝著喬紅波招了招手,然后關(guān)上了房門。
躺在床上,一只手攥著金項鏈,另一只手拿著那一對兒紫水晶耳墜,喬紅波心中暗想,喬紅波啊喬紅波,你還是讓人太講究了!
如果是換了別人,只怕這對兒嬌嫩的姐妹花,誰都逃不掉。
不過,有了季昌明和黃大江這兩張底牌,我在江北市的話語權(quán)就更大了。
郝大元必須到我的碗里來。
至于齊云峰,哼哼,老子一定將你送進(jìn)煉丹爐,把你練得形神俱滅!
一夜無話,翌日清晨,齊云峰從睡夢中醒來,他坐起身來,喊了一句,“依依?!?
外面并沒有人應(yīng)答。
穿上衣服,齊云峰走了出去,客廳里無人。
咦?!
她們姐妹兩個干嘛去了?
就在這個時侯,電話忽然響了起來,他折返回了房間里,抓起手機(jī)摁了接聽鍵,“喂?!?
“老板,我昨天晚上給您發(fā)的照片,您看了沒有?”電話那頭的人低聲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