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田,應(yīng)該不知道?!崩顥髡f道。
喬紅波臉上,露出一抹懷疑之色,“這不可能吧,老田是紀(jì)委副書記,主管的領(lǐng)導(dǎo),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,這個單位里工作人員全部被調(diào)走,誰有這權(quán)利?”
聽了這番話,李楓呵呵一笑,并沒有解釋。
喬紅波心機(jī)深的很,即便是他現(xiàn)在想不明白,待會兒也會的悟出來的。
“老田呢,年輕的時侯有個外號,叫讓狗舌頭?!崩顥骺嘈α艘幌?,“我也是幾年前偶然間,聽一個快要退休的單位司機(jī),在醉酒之后說過的?!?
“老田沒錢,單靠一條舌頭,愣是依靠溜須拍馬的本事,從一個小科員一步步走到今天?!崩顥髌届o地說道,“他對自已的羽毛愛惜的很?!?
“但凡如果站站隊,恐怕也早就主政一方了。”
對于這番解釋,喬紅波并沒有讓任何的評價。
自已對老田不了解,今天又誤入了別人的圈套,此刻他心情極為沉重。
“我是不是可以推測?!眴碳t波挺直了腰板,雙目直視著李楓,“咱們兩個來江淮的事情,被人泄露了?”
“有可能?!崩顥魍鲁鋈齻€字,立刻又否定道,“不過,也不能妄下定論。”
“紀(jì)委這邊,一定是有一只大手,在操控著所有的一切,咱們得突然闖入,或許是給了對方一個契機(jī)?!?
“小喬,張慶明必死,這是板上釘釘?shù)氖虑?,所以我覺得,咱們還是不要在張慶明的身上多花心思了?!?
李楓如此說,自然有自已的小算盤打。
如果喬紅波一直揪著這事兒不放,修大偉和陳鴻飛之流,見招拆招幾次之后,肯定就厭煩了,到時侯說不準(zhǔn)會直接掀桌子的。
喬紅波什么背景,自已只能了解個大概,而自已,確實妥妥的素人一個。
別搞到最后,喬紅波嘛事兒沒有,自已死的不明不白。
“為什么張慶明必死?”喬紅波雙目微瞇。
李楓嘆了口氣,“像這樣的事情,其實挺多的,雙方爭斗,成為俘虜?shù)男”∽涞乃阑?,誰會去關(guān)注呢?”
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,李楓站起身來,“咱們聊的也夠久了,繼續(xù)上路吧?!?
出了咖啡廳,兩個人上了車,汽車在高速路上一路飛馳,很快便到了江北市。
汽車下了高速路,兩旁的高樓迅速向后退去。
“小喬,認(rèn)識你很高興?!崩顥魃斐鍪謥?,“改天請你喝酒?!?
“改天,再說吧?!眴碳t波苦笑了一下。
眼下事情雜亂的很,自已還不知道什么時侯有時間呢,一個齊云峰,一個陳鴻飛,各種明槍暗箭接踵而來,莫說反敗為勝,能否保全自已的性命,都是個未知數(shù)呢。
“你要去哪里?”李楓問道。
喬紅波眼珠晃動幾下,隨即說道,“我要去新華大街?!?
之所以選擇去這里,是因為喬紅波需要找老潘要幾個幫手,去調(diào)查張慶明口中最后遺中的,自已想要的那些東西去。
至于什么時侯能找到,需要花費多長時間,那就未可知了。
汽車到了新華大街,喬紅波下了車,李楓則開車去找阮中華匯報了。
走進(jìn)云陽酒館,喬紅波推開老潘的房間門,當(dāng)看到坐在老潘對面的黑桃的時侯,喬紅波愣住了,“喂,我讓你幫忙照顧病號,你怎么跑回來了?”
黑桃微微一笑,“我已經(jīng)將你的小情人安排好了,保證安全的很。”
說著,她站起身來,走到喬紅波的面前,歪著頭,語氣悠然地說道,“剛剛大哥已經(jīng)準(zhǔn)許了,從今以后,我就跟在你的身邊,晝夜不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