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要談,那就開誠布公地談,就不要再有什么藏掖了。
兩個人對視了幾秒鐘,阮中華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告辭了?!?
隨即,他大步流星地離開。
原本準(zhǔn)備了一肚子的話,想要對姚剛說的,結(jié)果,因?yàn)橐倢⒄嫦嘟衣冻鰜?,阮中華只能灰溜溜地離開。
他的心里別提多憋屈了。
郭婉走了出來,低聲問道,“怎么回事兒?”
瞥了妻子一眼,姚剛說道,“沒事兒,回房間去休息吧?!?
“是不是喬紅波又給咱們錦瑜惹事兒了?”郭婉氣呼呼地問道,“我就知道,這個窮鬼是個大麻煩!”
“老姚,還是讓他們離婚吧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呀,就在這胡說八道?!币偡藗€白眼,氣惱地解釋道,“阮中華讓小喬幫他讓事,這事兒會得罪人,也有危險,錦瑜不樂意,跟老阮發(fā)生了一點(diǎn)不愉快?!?
“會有生命危險嗎?”郭婉立刻問道。
姚剛沉默幾秒,“或許會有?!?
今天下午的時侯,女兒就打電話來說,昨天晚上有人去村子里,暗殺喬紅波的。
之所以說的模棱兩可,姚剛是不想擔(dān)心女兒的安全。
“對呀!”郭婉一屁股坐了下來,眼睛里閃著精光,“如果喬紅波被人意外搞死了,那就不必讓他們離婚了,咱們就可以給錦瑜再擇良婿,你這一招真高?!?
姚剛終于聽不下去了,站起身來,匆匆地上樓,去了書房。
原以為,昨天的事情已經(jīng)到此為止了,誰能想到,借著修大偉出門的時機(jī),阮中華這個家伙,居然會當(dāng)著武策和丁振紅的面,舊事重提呢。
“你說的對,都對?!币偟鼗亓艘痪洹?
回答,倒是令人記意。
態(tài)度,卻讓人非常的不記意。
阮中華扁了扁嘴巴,剛要開口說話,武策忽然悠悠地說道,“阮書記,我聽說你要查江北市第一人民醫(yī)院的張慶明?”
“不錯!”阮中華挺了挺胸脯,面色桀驁地說道。
武策抱著肩膀,一只手摸著下巴,“張慶明犯了什么事兒?”
“暫時無可奉告。”阮中華直接硬懟了回去。
丁振紅與姚剛四目相對,內(nèi)心中不由得涌起一絲疑團(tuán)來。
省紀(jì)委要調(diào)查干部,當(dāng)然要以雷霆手段,直接先將人拿下,然后再慢慢地審訊。
可是,阮中華這家伙,人還沒有抓,就已經(jīng)開始大肆宣揚(yáng)了,他搞什么鬼呀?
難道,不怕打草驚蛇,讓張慶明有了提前防范嗎?
阮中華這么搞,要么是個蠢蛋,要么有高深的計謀在里面。
可不管怎么想,都覺得這阮中華,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多一些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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