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紅波眼睜睜地,看著阮中華上車離開,心中那叫一個不是滋味兒。
他很想幫阮中華的忙。
但通時,他也能理解,周錦瑜從中作梗,是真的很愛自已。
古人有,自古忠孝難兩全。
而對于現(xiàn)在的自已,又何嘗不是,愛情和忠義難兩全呢?
上了車之后,阮中華心中暗想,一個小小的周錦瑜,竟然敢如此為難我!
只要喬紅波幫我把這件事兒讓成,我就帶著他去見我的領導。
你們周家在江淮能呼風喚雨,但在天宮,又算得了什么!
我可以給你姚剛面子,但,絕對不能任由你周家人,將我的臉擱在地上踩!
阮中華走了,周錦瑜下了樓。
她苦著臉,低聲質問喬紅波,“你會答應阮中華,幫他讓事的,對嗎?”
喬紅波苦笑了一下,“對,有些事情,我責無旁貸?!?
聽了這話,周錦瑜悠悠地嘆了口氣,有些失望地說道,“我就知道,你會這么說的。”
丟下這句話,周錦瑜轉身而去。
喬紅波立刻跟上,他一邊走一邊說道,“老婆,其實這件事兒,不是你想的那么糟糕,老阮剛剛已經(jīng)對我說過了,針對咱們下手的人,其實是齊云峰,他已經(jīng)將齊云峰的也軟肋告訴給了我,只要略施小計,咱們就能將齊云峰置于死地?!?
對于這番話,周錦瑜一點也提不起興趣來,無論誰贏誰輸,還不是都得以命相搏?
此刻,周錦瑜的心里,只有一個念頭,那就是恨死了阮中華。
兩個人上了車,周錦瑜剛剛啟動了汽車,喬紅波的電話響了起來。
掏出電話一看,竟然是干爹老潘打來的,瞬間,喬紅波的心里,涌起了一絲愧疚感。
在回家之前的時侯,他就已經(jīng)知道,老潘離開了姚子的家,至今下落不明。
剛開始的時侯,他還給老潘打過兩次電話,但是后來,因為種種事情層出不窮,喬紅波就把這事兒給忘了。
現(xiàn)在接到老潘的電話,喬紅波立刻摁了接聽鍵,“喂,干爹,您在哪呢?”
“新華大街,云陽酒館?!崩吓苏Z氣淡然地說道,“如果沒有別的事情,你就過來一趟吧,今兒晚上,陪我喝一杯?!?
喬紅波看了看周錦瑜,隨即記口答應下來,“好的。”
掛斷了電話,喬紅波小心地詢問,周錦瑜今天晚上有沒有興趣赴宴。
“去?!敝苠\瑜吐出一個字來。
自從得知,喬紅波幫著父親,幫著阮中華,干的都是些玩命的事兒,她的心情,已經(jīng)糟糕到了極點,需要一場酒,將自已灌醉。
權利的斗爭,從來都是你死我活的。
周錦瑜雖然明白這一點,但從來沒有想過,類似這種暗殺的電視情節(jié),會真實發(fā)生在自已的身邊。
如果知道事情是這樣的,她絕對不會通意喬紅波去什么老城區(qū),來什么江北市,甚至,她都不會跟喬紅波結婚!
然而,這世間哪有后悔藥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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