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少錢?”沈光明問道。
黑車司機黑著臉說道,“二百五?!?
“多少?”沈光明覺得自已聽錯了,這么近的距離,二十五還差不多。
這家伙居然敢張口要二百五!
“二百五。”黑車司機重復了一遍車價。
沈光明頓時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,“有沒有搞錯啊,攏共不到二十分鐘的路程,你給我要二百多塊,信不信我去工商局舉報你?”
黑車司機呵呵冷笑兩聲,“你是來捉奸的,再不下車追你老婆去,你就找不到人了,為了這二百來塊錢,跟我在這較勁兒,孰輕孰重自已分不清嗎?”
一句話,頓時懟得沈光明啞口無。
這話糙理不糙,跟他計較半天,最后跟丟了馬姍姍,那才叫得不償失呢。
掏出三百塊錢來,沈光明冷冷地問道,“你干這種活兒,不覺得缺德嗎?”
黑車司機嘿嘿一笑,“往別人傷口上撒鹽,你不覺得自已缺德嗎?”
此一出,沈光明一怔,這才明白過來,剛剛自已所說的,你老婆也飛了,居然是真的。
我尼瑪!
今兒個出門沒看黃歷,哪哪都不順呢。
接過五十塊錢來,沈光明下了車。
黑車司機撇了撇嘴,不屑地自自語道,“就你這德行,老婆早就該跟別人跑。”
說完,他一腳油門下去,汽車快速離開了。
秦長城在江北市,一共有兩套房子,一套是跟陳鴻飛通一個小區(qū)的左岸別墅,另一個則是這套房子。
一開始的時侯,馬姍姍一直住在別墅里,但是別墅太大了,女兒上的是寄宿式學校,她自已一個人住有些害怕。
還有一點原因是,住別墅太惹眼了,萬一別人看到,自已一個女人肯定會招致災禍的。
再加上,陳鴻飛似乎對她,并沒有太多的興趣,去了一兩次之后,就不怎么去了。
馬姍姍索性就搬到了這邊來住。
沈光明邁著小碎步,像小孩子玩具一樣,一點點地挪動著的,在小區(qū)里找了大半個鐘頭,終于看到了馬姍姍的汽車。
車是看到了,但并不知道馬姍姍具l住在幾樓幾號。
悠悠地嘆了口氣,沈光明心中暗想,我在這里守株待兔,也不是個辦法,不如權且回家,等腿腳徹底好利索了,再讓打算。
想到這里,他轉身打算離開,卻忽然發(fā)現,身后居然站著一個文質彬彬的年輕人,大概三十歲左右,正雙手插頭,歪著頭盯著他呢。
沈光明將頭別向一旁,佯裝沒有看到,邁著小碎步離開。
“你認識,這輛車的主人,對吧?”年輕人忽然開口說道。
沈光明一怔,轉過頭來上下打量了一眼年輕人,心中暗想,這個家伙該不會是馬姍姍的情人吧?
如果是的話,我該怎么辦?
“是之前的一個朋友?!鄙蚬饷骱呛且恍?,“你對她感興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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