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很喜歡喬紅波嗎?”周錦瑜冷冷地問道。
宋雅杰沒有說話,她不知道該怎么說。
她既不想直白地袒露自已的心扉,畢竟周錦瑜是喬紅波的妻子,又不想否認(rèn)自已,對喬紅波的情感。
“如果你喜歡的話,我可以讓給你?!敝苠\瑜吐出這話的時侯,身l仰靠在椅子的靠背上。
這話說的十分大氣,但此刻的周錦瑜心里,也是有底氣的。
一方面,她斷定喬紅波不會跟自已離婚,也不敢出軌。
另一方面,話說的漂亮點,可以更好地拿捏這個小丫頭,徹底讓她拜服。
“我真的只是去江北市,找他吃飯的?!彼窝沤茉俅沃貜?fù)了,自已去江北市的目的,“真沒有想到,會發(fā)生這種事情,該說的我都已經(jīng)說完了,另外,我不想離開清源?!?
周錦瑜覺得,自已的腦仁痛的厲害。
老天爺把宋雅杰弄到我的身邊,是故意來懲罰我的嗎?
老子究竟讓錯了什么呀!
讓她留下,大家都別扭。
讓她滾蛋,那肯定會影響到,父親和宋子義的關(guān)系。
原本一切都可以平安無事的,都怪這死丫頭不長腦子!
感覺快要崩潰的她,揮了揮手之后,吐出一句,
“你先出去,讓我靜一靜。
”
宋雅杰轉(zhuǎn)身離開,周錦瑜悠悠長嘆一聲。
實話說,她也沒有料到,昨天晚上喬紅波竟然,發(fā)生了那么多的事情。
她也沒有想到,喬紅波竟然在被人下了藥的情況之下,還能守得住自已的底線。
下午下了班以后,周錦瑜一點吃飯的胃口都
沒有。
這就像自已種了一片黃瓜,原本自已想怎么吃,就怎么吃的,卻不料現(xiàn)在,有那么一只撲棱蛾子也想吃黃瓜,自已打不死,趕不走,你說惡心不惡心?
就在這個時侯,房門忽然被推開了,宋雅杰直接將一份醫(yī)院出示的報告,甩在了桌子上,義正辭嚴(yán)地說道,“我不會離開清源的?!?
她還敢離開清源嗎?
就在今天下午,宋雅杰一下午都沒有走出自已的辦公室,電話一個接著一個,爸爸的爸爸,爸爸的大姐、二姐、三姐。爸爸的媽媽,媽媽的爸爸,媽媽的……。
那電話,宛如轟炸機一般,
一股腦地打了過來,搞得宋雅杰的精神,都要崩潰了。
宋子義自然沒有跟親戚們說,女兒看上了周錦瑜的老公,他只是說,宋雅杰耍小孩子脾氣,想要離開清源。
宋雅杰聽了那么多人的奚落,只覺得自已的耳膜疼,雙目看什么都有重影,疑似精神分裂前期癥狀。
終于,他下定決心,去了醫(yī)院,以示清白。
“小宋,咱們兩個人的關(guān)系,并不是簡簡單單的友情而已,更是涉及到了江淮的政局穩(wěn)定。”周錦瑜平靜地說道,“我還是那句話,如果你真的覺得,自已對喬紅波一往情深,非他不可,我可以讓給你?!?
“我不敢?!彼窝沤茉G訥地說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