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箏旭貼在她耳邊小聲道:“對你男人溫柔點兒,別那么兇?!?
葉姝桐臉色微紅,瞪了他一眼,“安分點兒。”
冼靈韻在旁邊偷偷笑。
三人說了會兒話,葉姝桐便同秦箏旭一起離開。
想到方才葉姝桐的話,冼靈韻想了想,把守在外面的副官叫了進來,她問:“最近夏珍珍有沒有可疑的動向?”
副官腳跟并住,恭敬道:“回少夫人,盯著夏珍珍那邊的人說她這幾天要么待在家里,要么出門陪章家二老逛街,沒什么可疑的地方?!?
夏珍珍好像太過安分了,安分的有些讓她不安。
冼靈韻沉默片刻,才道:“讓那邊盯緊一些?!?
副官道是,轉身離開。
這些日子冼靈韻的傷口已經(jīng)好得差不多,住在醫(yī)院只是暫時養(yǎng)胎。
她不能在這里住太久,遭到刺殺的事情,祖父那邊還在瞞著。
若是長久不在姜公館住,祖父那邊估摸著會懷疑。
到時候惹得他老人家操心,可就是她的疏忽了。
冼靈韻讓副官給姜浩然打電話,跟他知會一聲,說自己要出院。
姜浩然那邊給她安排了人,將她接回了姜公館。
冼靈韻找了個借口搪塞祖父,告訴他自己只是在朋友那邊住了幾天,和祖父一起吃過飯后,她便回了自己房間織毛衣。
深夜,冼靈韻有些睡不著,姜浩然沒打電話,也沒回家。
望著幽深的夜色,一不小心,針頭戳了指尖一下。
冼靈韻盯著脹痛的手,心下突然不安起來。
除了兩人吵架的情況,姜浩然從來沒有過這么晚不回家還不打電話的情況。
冼靈韻又拿起毛線織了一會兒,本來想通過織毛衣靜靜心,可她愈發(fā)坐立難安。
想來想去,冼靈韻決定給軍政府那邊打個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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