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件事與我無關(guān),我不想?yún)⑴c。
如果將來真的出事兒,我大概會去日本,找個地方安靜過下去。”
霍修誠嘆了口氣,“當(dāng)年修文是不是也跟著你哥在做夢?”
霍詩筠抬頭,“不清楚,不過他很羨慕那些手里掌握著財富和權(quán)力的人。
他走上黑道,并不全是大哥的問題。
而是他自己有這個念頭,只是大哥送過去的人給他營造了一個假象。
他本來不是這樣的……”
有誰知道,陳平安當(dāng)年在找她當(dāng)操盤手,霍家派出霍修文當(dāng)監(jiān)督的時候,陳平安就已經(jīng)有意識的在引導(dǎo)霍修文了。
那么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就有意識地在開始針對霍家了呢?
霍修文到死都不知道,陳平安從意識到他這個人非常聰明而且還會裝傻的時候就已經(jīng)想過要用他來削弱霍家了。
后來的事情,基本上都是水到渠成,不需要額外施加多少壓力的。
但現(xiàn)在霍修誠可不是霍修文。
聰明冷靜而且對自己的定位非常之清晰。
“行了,記住我說的話,有什么不對,別摻和,跑出去自保才是最重要的。
霍家不值得你跟著當(dāng)陪葬品!”
霍修文站起身來走到窗邊,點上一根煙之后繼續(xù)道,
“你哥能走到今天,都是因為他看不清霍家的軟肋在哪兒。
等別人都要出手了,他才發(fā)現(xiàn)。
不過他能反思,也不算晚!”
時間飛快。
4月。
陳平安和已經(jīng)成為正兒八經(jīng)華國人的愛德華茲一起去了京城。
這一次,純屬被召見。
兩人先是見了錢景銘,連李一飛都沒見到。
然后跟著錢景明一起去見了兩位真正的大佬。
會議室不大,不值得簡潔明了。
等待了不到半個小時,兩位老人推開門走了進來。
三人趕緊站起來。
“坐吧都坐下來說話?!贝罄袛[擺手,走到他們對面坐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