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帶著麻元旺回到了周老板的家里,來到家門口的時侯,還看到幾個當(dāng)?shù)靥卣{(diào)組的人在周家別墅周圍四處走動,這個特調(diào)組的人還挺負(fù)責(zé),一直都沒有讓特調(diào)組的人離開周家。
當(dāng)我們回到周老板家的時侯,很快就有人通知了他,穿著睡衣的周老板忙不迭的從樓上奔了下來,連忙問我們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。
這事兒都不知道該怎么跟周老板說。
我先是招呼周老板坐了下來,然后問道:“周老板,你是不是還有個通父異母的弟弟叫周彪?”
聽我這么一問,周老板當(dāng)即愣了一下,說道:“吳少爺,這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們查清楚了,要害你全家的人就是周彪,他是你通父異母的弟弟,只要你們?nèi)叶妓懒?,他就是你們周家財產(chǎn)的唯一合法繼承人,這才你該明白了吧?”我正色道。
周老板嚇的渾身一抖,緊接著怒聲說道:“這個畜生,怎么能讓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?!?
“周老板,你是不是的罪過你這個通父異母的弟弟?”邋遢道士好奇的看向了他。
周老板嘆息了一聲說道:“唉,不瞞諸位,這本來是家丑,我也不想外揚(yáng),但是現(xiàn)在既然你們都知道了,我也不妨跟你們明說了,當(dāng)初我家老爺子還沒去世的時侯,這個周彪便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,惹是生非,這畢竟是老爺子親生的,出了什么事情,老爺子都給他兜著,老爺子去世的時侯,留下了遺囑,其實也分了很大一部分財產(chǎn)給周彪,可是這小子根本守不住這些錢,吃喝嫖賭什么都干,沒兩年就把老爺子給他的錢全都折騰光了?!?
“那他還真是活該?!毙⊙藓薜恼f道。
頓了一下,周老板繼續(xù)說道:“老爺子知道我這個弟弟的本性,再多的家產(chǎn)留給他,遲早也會敗光,所以便將大部分家產(chǎn)留給了我,本來留給他的錢,只要他不胡作非為,足夠他花好幾輩子的了,可是他這人好賭,經(jīng)常一擲千金,所以很快就把錢給折騰光了,沒了錢之后,他也來找過我,臨終之前,我爸也交代過我,但凡我這個弟弟落了難,不能坐視不管,所以,當(dāng)他找過來的時侯,我每次都給他一些錢,差不多每個月二百萬左右,可是他根本不記足……”
“他覺得每個月都給他二百萬不夠花的,一次性給我要了一年的,我便說,這一年,他不能再跟我要錢了,他當(dāng)時也答應(yīng)了下來,可是過了沒三個月,他就把錢花光了,又過來跟我要,還說要預(yù)支明年的錢……這我肯定不能答應(yīng),按照他花錢的速度,就算是萬貫家財也遭不住這樣折騰。”
“我對他也算是仁至義盡了,不管怎么說,他都是我弟弟,我怎么都不會想到,他竟然惡毒到用這種手段來對付我,我又不是不管他,每個月二百萬也足夠他過很好的生活了,他怎么就不知足呢?”周老板有些痛心疾首的說道。
“人心不足蛇吞象,見過大錢的人,自然不會瞧上這一兩百萬的小錢,對于普通人來說,一兩百萬已經(jīng)是很大一筆錢了,但是對于周彪這種花花公子來說,可能就是幾天的花銷而已?!卞邋莸朗繃@息了一聲。
“本是通根生,相煎何太急啊……”麻元旺也不由得感嘆了一聲。
聽到麻元旺這個大老粗說出這種話來,我不由得高看了他一眼,誰能想到一個整天打打殺殺的人,還能說出這么文縐縐的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