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子,問這么多干什么,這事兒就不要管了。”董老擺了擺手,似乎不想再提這件事情。
“你們這么快就將那石壁上面的字給涂掉了,是不是擔心被別人看到什么?”我笑了笑。
“你這小子,一身邪門的手段,本來就夠嚇人了,怎么著,你還想修煉一點兒血靈教的修行法門?”王老臉色有些不悅。
我點了點頭,不再多,他們這也是變相的告訴了我,那墻壁上的東西,是記載的血靈的某一種修行法門,至于是什么手段,這就不好說了。
還好,當時我長了一個心眼,用手機給拍了下來,回去問問八爺,他肯定知道。
只是這山壁上面的字,被那袁小梅損壞了不少,也不知道八爺能不能分析出來到底是什么。
我們一路折返,昏昏欲睡,折騰了一晚上,早就已經(jīng)疲憊不堪。
幾個小時之后,我們才走出了這片山林,來到了一片小路上。
這才看到路口停著幾輛車,再次看到這些破面包車,覺得特別親切,我一上去,就躺在座椅上睡著了。
一天之內(nèi),連著催動了兩次魔氣,差點兒就入魔,看來以后這魔氣還是要少用。
要不是邋遢道士請來的祖師爺?shù)纳窕觋幜宋乙话?,后果不堪設(shè)想。
我們一路跟著劉松濤回到了張家口的特調(diào)組大院里面,此時早就已經(jīng)天光大亮,來不及跟劉松濤多說些什么,我們直接訂了回天南城的機票,要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紅葉谷才行。
張慶安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我們一輩子都覺得虧心。
老張通志是個好通志,每次都沖在我們前面,每次都干最危險的活兒。
平時發(fā)財?shù)男』顑何覀儾徽宜?,拼命的活兒,他必須在,說好聽是老張通志只打高端局,說不好聽的,那就是坑人家老通志。
飛機上,我們睡了兩三個小時,一下飛機,便有當?shù)靥卣{(diào)組的人接應(yīng)我們,直接將我們一行人送到了學家藥鋪。
薛小七看到又有人受傷,人已經(jīng)麻了。
將張慶安放在薛小七家的病床上之后,薛小七便仔細檢查了一下他的情況。
說張慶安身上的筋脈被震斷了大半,心脈受損,如果不用吊命用的丹藥的話,根本連十分鐘都撐不住,人就沒命了。
不過薛小七說倒也不用送到薛家那兩位老爺子那里,他自已就能治好張慶安。
不得不說,老張通志還是命大,看來這吊命用的丹藥,以后還是要多準備一些,要不是這玩意兒,張慶安肯定是沒命了。
薛小七揮了揮手,讓我們趕緊出去,他要開始救治張慶安。
我們幾個人閑著也是閑著,當即就摸到了薛小七的放藥的柜子旁邊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薛小七早就給我們準備好了,還多了很多新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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