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家伙,這老頭兒也護(hù)犢子。
“廣寧真人,您仔細(xì)瞧瞧,無論是身高還是l型,跟您這徒弟厲月陽都是一般無二,你是真看不見,還是裝看不見?”邋遢道士說話已經(jīng)有些不客氣了。
“這世上身高l型差不多的人到處都是,你們憑什么說是我徒弟?”廣寧真人看來是不想承認(rèn)。
既然決定要護(hù)犢子,就一定要護(hù)到底那種。
“好好好,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嘴硬到什么時(shí)侯,吳老六,把那張畫像拿出來。”邋遢道士朝著我伸出了手。
我便將李慕白給我的那張畫像遞給了邋遢道士。
其實(shí),當(dāng)初我答應(yīng)過李慕白的,不將這事兒說出去,可是現(xiàn)在看來,說出去他反而是安全的。
只要李慕白有個(gè)三長兩短,那肯定就是厲月陽干的。
接過了我那張畫像之后,邋遢道士直接打開,給廣寧真人和厲月陽看了一眼。
“諸位,正所謂若想人不知,除非已莫為,就算是事情讓的再滴水不漏,總也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,這張畫像是專門讓人皮面具的李慕白畫的,李慕白畫的這張畫像,便是前段時(shí)間去買人皮面具的那個(gè)人。”
拿著那張畫像,邋遢道士湊到了廣寧真人的面前:“廣寧真人,您看看,這到底是不是你徒弟?”
“李慕白說了,畫像上的人,正是視頻中所戴的人皮面具,也是他親手制作的,這事兒你怎么說?”我看向了厲月陽。
廣寧真人卻突然笑了:“俗話說的好,抓賊拿贓,抓奸抓雙,你們就憑著一張畫像,還有一段模糊不清的視頻,就誣賴我青虛宮的人,恐怕不妥吧?”
“廣寧真人,我們這次過來,也不是想要興師問罪的,只是想要將那把劍取回去,另外再讓厲月陽賠禮道歉,都是江湖人,誰沒有個(gè)馬高磴短的時(shí)侯,手里缺錢我們也能理解,你們只要將東西交出來,我們就當(dāng)這事兒沒有發(fā)生怎么樣?”邋遢道士笑了笑。
“你們血口噴人,那把劍我沒拿,視頻中和畫像上面的人也根本不是我。”厲月陽矢口否認(rèn)。
還真是有什么樣的師父就有什么樣的徒弟。
看這情況是打算跟我們耍無賴了。
“諸位,貧道覺得這可能是一場誤會(huì),你們就不要再繼續(xù)糾纏了,貧道還要修行,沒功夫跟你們?cè)谶@里閑扯,諸位請(qǐng)回吧?!?
說著廣寧真人揮了揮手,轉(zhuǎn)身就要離開這里。
“我呸,我看這青虛宮如此蠻不講理,乃是藏污納垢之所,簡直侮辱了我道門弟子的名頭,真是不要臉?!卞邋莸朗繗獾闹苯悠瓶诖罅R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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