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事兒我覺得有些非通小可,既然敢搶萬羅宗的東西,那這個人可以說是膽大包天了,肯定有非常強(qiáng)硬的后臺,要不然真不敢這么干。
這個家伙還是華夏的修行者,或許是某個宗門的高手。
在還沒有得到金大管家的消息之前,我就跟邋遢道士和卡桑他們打了一聲招呼,說明了情況,讓他們有個心理準(zhǔn)備,萬一我一個人搞不定,他們就得出面幫我一起干。
當(dāng)?shù)弥ń惚蝗舜蛄酥?,卡桑和邋遢道士都十分激動?
說這事兒必須得來,主要是花姐跟我們關(guān)系太親近了,又是虎子叔的老婆,她被打了,我們必須要幫她找回場子。
這事關(guān)我們老六團(tuán)的尊嚴(yán)。
打了花姐,就跟打我們的臉沒有什么區(qū)別。
邋遢道士表示,只要得到了消息,就盡管招呼他過去,他隨時準(zhǔn)備著。
我在四合院里等了三天,一直到第三天下午的時侯,金大管家才給我打了一個電話過來。
這次打電話,我感覺金大管家興致不高,說話也有些支支吾吾,聽他那意思,這事兒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要息事寧人的感覺。
“金大管家,你到底查到了沒有,趕緊跟我說,到底是什么人干的?!蔽矣行┎荒蜔┑恼f道。
“吳少爺,我看這事兒就算了吧,一把劍而已,對于我們?nèi)f羅宗來說,也不算是多大的損失,花堂主也沒什么大事兒,就勞煩吳少爺出頭了?!苯鸫蠊芗艺f話吞吞吐吐,遮遮掩掩,這其中肯定有事兒。
“金大管家,你跟我說實話,是不是已經(jīng)查到了,只是查到的那個人,你們?nèi)f羅宗惹不起?”我沉聲問道。
“哎呀,吳少爺,這事兒你就別多問了,到此為止吧,我們?nèi)f羅宗也不打算追究了?!苯鸫蠊芗以俅握f道。
“是誰說的法劍是小,丟了你們?nèi)f羅宗的面子是大,這事兒就這么算了,你們?nèi)f羅宗連臉都不要了?”我有些不悅。
“吳少爺,我實話跟您說了吧,人是查到了,但是這事兒有些復(fù)雜,搶了法劍的那小子,還真不好招惹,關(guān)鍵是他背后有人?!苯鸫蠊芗矣行o奈。
“到底是誰,趕緊跟我說,你們?nèi)f羅宗惹不起,我惹的起,說什么我也要給花姐出這口惡氣?!蔽遗暤?。
“吳少爺,我們?nèi)f羅宗也不是惹不起,只是怕傷了和氣,怕是斗到最后,會是兩敗俱傷的局面?!苯鸫蠊芗覈@息了一聲。
“金大管家,你再這么磨磨唧唧的,我可真生氣了?!蔽艺Z氣嚴(yán)厲了起來。
“唉,吳少爺,我也不瞞你了,搶了我們法劍的那個人是青虛山青虛宮的人,那個人叫厲月陽,是當(dāng)今青虛宮年輕一代弟子中最強(qiáng)的一個。”金大管家這才跟我交了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