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決定了,我們就按照邋遢道士所說的去讓,就從那個最大的港口小牧港離開。
還別說,一說要走,我這心里還有些七上八下的。
我總覺得小鬼子不太可能讓我們?nèi)绱溯p易離開。
來東瀛讓這筆生意,其實(shí)也賺了不少,光是從福田英樹那邊就搞了兩個小目標(biāo),藤井一的財(cái)產(chǎn)也被我全都收入龍虎鏡之中。
回去之后,蘇老板那邊還要給我結(jié)賬。
我感覺,怎么著加起來,也至少有四五個小目標(biāo)。
本來是想吃獨(dú)食的,這下一折騰,我就剩不下多少錢了,看來我還真不是一個能有大錢的命。
制定好了計(jì)劃之后,我們等著何海龍的安排。
正好我們也能好好休整一下。
之前在靖國神廁的時侯,大家伙都受了傷,尤其是黑哥,都被那老妖婆給打的吐血了。
但是傷的最重的還是圓空。
第二天一早的時侯,圓空醒了。
這次醒過來之后,圓空已經(jīng)能夠下地走動,主要還是之前吃過那萬年雪蓮花的花瓣,再加上我那八尺瓊勾玉的療傷作用。
能夠走動,但是肯定不能再與人動手了,這也就意味著,一旦我們這次出了變故,就會少了一個得力助手,將會十分艱難。
既然已經(jīng)決定了,無論如何都要試一下,在東瀛待的越久,對我們就越是不利。
一旦那些前往靖國神廁的小鬼子反應(yīng)過來,我們是真的一點(diǎn)兒機(jī)會都沒有了。
這邊就準(zhǔn)備要離開了,我也明顯感覺眾人有些慌。
尤其是邋遢道士,不停的在屋子里來回走動,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。
這個主意是邋遢道士決定的,心理壓力肯定大。
不過我覺得邋遢道士的想法很靠譜,那個小港口一看就是小鬼子布置的陷阱。
即便是被我們瞧了出來,可是其余的港口依舊是危險的。
白天的每一分每一秒感覺都像是在煎熬,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,何海龍便再次來到了我們所在的安全屋里面。
他說所有的一切都準(zhǔn)備好了,車子已經(jīng)在外面等侯,我們隨時可以出發(fā)。
另外,他們安排在小牧港的人也蹲守了幾天,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可疑的情況。
不過在小牧港那邊肯定也是有些小鬼子的修行者在的,但是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太厲害的高手。
好像一切都很正常,但是總覺得哪里又不正常。
黑小色大咧咧的走了出來,大聲說道:“都別想三想四的了,反正都是要走,要是走不掉也是咱們的命,拼一把?!?
說著,黑小色首先跟鐘錦亮鉆進(jìn)了一輛車子里面。
我們幾個人也都分別鉆進(jìn)了另外幾輛車子里面。
還是跟之前一樣,車子里有易容師在等著我們,一上車就開始給我們收拾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