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之中,武家的人已經(jīng)落入了我布置好的圈套。
他們以為跑掉了就能萬無一失,其實我也是有意那么讓的。
只是抓住了那兩個鴨舌帽,并不能完全解決問題,他們也有可能不會說出武家的人在什么地方。
但是我循著蹤跡一路找過去的話,不僅能找到那兩個鴨舌帽,還能將武家的人給一鍋端了。
我這邊剛把那些鮮血收了起來,那邊沈修遠就給我打了電話過來,問我現(xiàn)在什么情況,有沒有抓住那兩個鴨舌帽。
現(xiàn)在他兩個孫子已經(jīng)昏迷不醒,問我在什么地方。
我跟沈修遠說不用擔心,他那兩個孫子并沒有中陰箭術(shù),只是受到了術(shù)法沖擊,暈了過去,很快就能醒過來,我現(xiàn)在就下去找他們。
招呼了一聲之后,我收起了那些沾染了鴨舌帽鮮血的紙巾,直接下樓。
餐廳里已經(jīng)亂成了一鍋粥,都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情況,我趁著混亂,快速的跑到了一樓,來到了停車場的位置。
在停車場,我找到了沈修遠和小胖。
一見面,沈修遠便說他已經(jīng)查看了他那兩個孫子的情況,的確是沒啥大問題,又問我那邊發(fā)生了什么。
我將遇到那兩個鴨舌帽的事情簡單那么一說,聽的沈修遠是義憤填膺。
“這武家的人真是瘋了,竟然對我兩個未成年的孫子下手,當年我家老祖的確是有錯,可是他也為此付出了代價,這武家的人竟然還糾纏不休?!?
“沈老前輩,這武家的人其實也挺可憐的,被柳家的人用風水局害了幾代人,每一代人生出來便是天生殘疾,現(xiàn)在好不容易有了報仇的機會,估計武家勢必是要將柳家和你們沈家徹底消滅干凈?!蔽覈@息了一聲。
“那兩個鴨舌帽竟然跑了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有些打草驚蛇,以后他們肯定會更加小心。”沈修遠有些擔憂起來。
“怕是沒有以后了,之前那兩個鴨舌帽對你孫子動手的時侯,我突然進去,打斷了他們施法,其中一個鴨舌帽吐了一口血,我將那血給帶了回來,我有一個朋友是茅山宗的人,有一種手段叫千里追蹤術(shù),可以憑借這些血跡找到那鴨舌帽藏身于何處,我現(xiàn)在就可以通知他過來,幫我們解決這件事情?!蔽铱聪蛄怂?
“你說是茅山宗的人?從句容茅山過來,起碼要明天才能到,我現(xiàn)在就迫不及待的要找到武家的人了,我有一個朋友,祖上就是在茅山宗修行的,道號叫松遠,也算是茅山宗的外門弟子,應該懂這個手段,我現(xiàn)在就讓他過來,今天咱們就去找武家的人?!鄙蛐捱h已經(jīng)有些迫不及待了。
這樣也好,邋遢道士不見兔子不撒鷹,這小子要來了,肯定要分走我一半的傭金,既然沈修遠能找人幫忙,最好不過。
當下,我們一行人便折返回了沈修遠家的莊園之中。
在路上,沈修遠就跟那個松遠道長打了一個電話過去,約他去自已家里見個面,有事兒找他幫忙。
那個松遠道長很快就答應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