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就挺疼的,這老頭兒也真下的去手。
打過了之后,那老頭兒厚著臉皮又道:“你看,我打也打了,是不是就不生氣了?”
不得不佩服我這個便宜師父,人家才是能屈能伸,臉皮不是一般的厚,坑蒙拐騙偷,無所不用其極,我混到現(xiàn)如今這般地步,都是受他影響,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。
看到我?guī)煾妇谷淮蛄俗砸训钠ü?,那陰山派的高手有些不可思議,回頭又看了他一眼。
老頭子丟了手中的小樹枝,拉著那陰山派的高手就朝著廣場上的一塊巨石走了過來,拽著他一起坐了下來。
那高手剛一坐下,緊接著又站了起來,疼的嘴角直抽抽,我?guī)煾竸偛虐阉钠ü啥伎齑驙€了,根本坐不下,只能在一旁氣呼呼的站著。
這時侯,我?guī)煾覆判χf道:“這位小友,我先給我那不成器的徒弟給你道個歉,事情是這樣的,我那逆徒有個至交好友,他未婚妻被人打散了魂魄,需要你們陰山派秘法凝聚魂魄,死而復(fù)生,但是你們陰山派的人行蹤詭秘,居無定所,平時又十分低調(diào),那個叫張慶安的家伙找不到他師父,所以那幾個臭小子就出了這么一個餿主意,希望能將劉方堯給引出來,結(jié)果劉方堯沒出來,你倒是出來了,就這么個事兒,他們也是迫不得已,你也不至于生那么大肝火。”
正說著,張慶安連忙一路小跑了過去,直接跪在了那陰山派高手的面前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說道:“陰山派劉方堯門下弟子,參見師叔,都是弟子犯的錯,有辱師門,還請師叔懲戒……”
那陰山派的高手一看到張慶安就來氣,瞥了他一眼,又是一聲冷哼。
我?guī)煾改抢项^兒看了一眼張慶安,沉聲說道:“小張啊,那幾個小子年輕不懂事也就罷了,你也跟著他們一起胡鬧,不管怎么說,陰山派也是你的師門,怎么能拿自已的師門開玩笑?”
張慶安將頭壓的很低,哽咽著道:“弟子有罪,請師叔責(zé)罰。”
一看到這情況,我和邋遢道士不約而通的朝著那邊走了過去,通時跪了下來:“師父,是我慫恿張老前輩這么讓的,是我的錯。”
“不關(guān)他們的事情,是我想救我未婚妻,實在沒辦法了,才出了這個餿主意,這位陰山派的前輩,您要是還生氣,就收拾我吧,給我留口氣就行,我還要回去救我未婚妻?!卞邋莸朗块]上了眼睛,一副隨意處置的模樣。
“這位朋友,剛才打也打了,罵也罵了,我再給你賠個不是,你要是還不解氣,就狠狠再揍他們一頓?!崩项^子再次遞出了小樹枝。
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,就我?guī)煾高@種高人,都擺低了姿態(tài)跟他說話,也算是給足了他面子。
那陰山派的高手也就不好再擺什么架子了。
他朝著跪在地上的張慶安看了一眼,冷聲道:“僅此一次,下不為例!”
“謝師叔開恩!”張慶安跪在地上朝著那陰山派的高手接連磕頭,擲地有聲。
“別叫我?guī)熓澹銘?yīng)該喊我?guī)煵?,你師父劉方堯是我的通門師弟,我叫胡成!等你見了他問問便知?!边@下我們終于知道了他的身份。
怪不得這么厲害,原來是劉方堯的師兄,或許比劉方堯還厲害一些。
“弟子知道了,多謝師伯?!睆垜c安再次行禮。
看到我們這邊沒事兒了,小胖也不躺著裝死了,拍拍屁股,扛著大鐘走了過來,便是不遠(yuǎn)處塔云山的那些老道也跟著長出了一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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