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的時侯,也帶些財物,夠他們生活,可惜這倆人都是好吃懶讓的主,沒多久,就坐吃山空了。
沒了錢,兩個人又不肯干農(nóng)活,于是,就把算盤打到了原身身上。
原身是在七年前被這灃水村的村民給撿回去的。
那時恰逢新年前夕,村民們?nèi)ド酵獾逆?zhèn)子上采辦年貨,在回村的路上發(fā)現(xiàn)了倒在山路上的原身。
小姑娘被發(fā)現(xiàn)的時侯,渾身上下都是血,氣息奄奄,狼狽不堪。
村里沒有大夫,除夕夜的鎮(zhèn)上醫(yī)館也早早關(guān)門了,眼見原主是活不了了,有人建議不要多管閑事。
畢竟一個來歷不明,而且一看就是不知道從哪里逃出來的小丫頭,誰知道會不會給村子里帶來麻煩。
但大部分人終究還是沒忍心看著小姑娘就這么死去,還是選擇把原主帶了回去,給原身簡單包扎了一下,又灌了一碗米湯,塞進被窩里,剩下的就聽天由命了。
一夜過去,原身熬了下來,可是,卻失憶了。不記得自已姓甚名誰,也不知道自已的家在哪里。
好在,原身身上有一塊玉佩,正面刻了一個“蘇”字,背面刻了“小小”兩個字,于是原主的名字就叫蘇小小了。
村長帶原身去鎮(zhèn)上府衙報了案,尋找家人,但幾個月過去了,也沒有人來找。無奈,村長便將原身安置在了山頭上的小屋子里。
小屋子是之前村里一個老獵戶住的,后來老獵戶死了,屋子就荒廢了,但修一修,還能住人。
原身就這樣在這里安置了下來,吃百家飯長大。
但是,村子里人也不富裕,也不可能長時間養(yǎng)著一個外人,于是漸漸有了怨。
好在,原身被撿到的時侯就已經(jīng)七八歲了,又在這里養(yǎng)了兩年,身l漸漸長開了,能幫助村民干些農(nóng)活養(yǎng)活自已了。
原主莫名地力氣大,尋常需要兩三個青壯年才能推的動的石磨,原主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了。
而且原主干活麻利,尤其是秋收的時侯,一個人頂好幾個人,這才被村里人真心接受,在這里真正的住下來。
因為受了這個村子的恩惠,所以原身很感激這里的人。
除了幫這里的人干些農(nóng)活,空閑時,還去山上采摘些蘑菇,打幾只兔子山雞,留一部分給自已到鎮(zhèn)上換錢去買米買油,剩下的分給村里人。
而這李家母子就利用了這一點,雖然她們從來沒有照顧過原身一天,但不妨礙她們臉皮夠厚,像個狗皮膏藥似的,黏在原主身上,從原身身上榨油水啊。
這兩個人隔三差五地到原身家里拿米拿油,張口閉口,這是原身欠她們整個村子的恩情,有村民看不過,這李婆子張口就說,她們家是看上了原身,想讓原身讓她兒媳婦,這些東西是原身孝敬她這個未來婆婆的。
別看李婆子其貌不揚,但她這張嘴卻是不饒人的,最愛搬弄是非,而且她整天無所事事,要是誰家被她盯上,能一連幾天跑到人家家里去找人麻煩,所以村里人雖然都厭惡她,但又不愿得罪她。
眼見原身自已都唯唯諾諾的不說話,別人自然也不好再說什么,否則,要是說多了,這李婆子說不定能跑到她們家去罵街。
而那李甲,雖然長得人模狗樣的,有那么幾分讀書人的樣子,實際上卻是個猥瑣小人,總是對原主動手動腳的,還好原主機敏,才沒有讓他得手。
而今天這一出,就是李婆子來找原身要錢,原身沒答應(yīng),再加上原身前兩天上山的時侯,遇到了一個黑衣人,黑衣人對著原主的腦袋就是一個,好在原主命大,沒死,但是整個人暈乎乎的,沒力氣。
在兩個人推搡的過程中,被李婆子推倒在了地上,后腦勺又砸到了墻,一命嗚呼了。這才有了蘇小小的到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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