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紀(jì),半月未見,此刻嬌妻在懷,姜浩然動作也不免過于粗魯。
冼靈韻在唇齒纏綿間模糊不清道:“疼...”
姜浩然喘息著問道:“哪里疼?”
“你臉上的胡子,扎得我很痛?!辟`韻蹙著眉輕輕推搡著。
“真嬌氣?!苯迫晃橇艘幌滤拇?,克制地起身,“我先去洗澡,等我?!?
等他干嘛?
自然不而喻。
冼靈韻坐在床上,姜浩然則站在床下脫著上身的衣服,他的手臂不似平常那么靈活,說是小傷,可當(dāng)他上身光裸時,冼靈韻分明看到他小臂上猙獰的疤痕。
疤痕還沒有結(jié)痂,且兩側(cè)都有,很顯然是被利器插穿小臂,看得人膽戰(zhàn)心驚。
眉心不受控制地跳動了一下,冼靈韻面無表情道:“你這是小傷?”
“對我來說這就是小傷?!苯迫伙L(fēng)輕云淡,“以前我受重傷的時候你沒有看到過,子彈只差分毫就打中我的心臟,不過我天生命大,就是死不了?!?
“所以你就玩命?”冼靈韻的語氣顯然沉了幾分。
姜浩然轉(zhuǎn)頭看向她,他上身還赤裸著,背部、腰腹以及胸膛上猙獰的疤痕遍布,見冼靈韻不開心,他走到冼靈韻面前,居高臨下道:“擔(dān)心我了?”
“沒有?!辟`韻干脆利落道,“命是你自己的,我擔(dān)心什么?!?
“口是心非?!苯迫活H有些咬牙切齒,他微微矮下身體,用那只沒有受傷的手臂,單手托抱起冼靈韻的臀部,將她抱離地面。
冼靈韻在女子中身高不算矮,但姜浩然很壯,這么看上去,她的身形很嬌小,穩(wěn)穩(wěn)地坐在他的臂上。
突如其來的騰空感,讓冼靈韻沒有安全感,她下意識環(huán)住姜浩然的脖子,掙扎道:“你快放我下來?!?
“不用你在外面空等我,一起洗澡,你幫我洗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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