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的臉色也沒好到哪里去。
傅修北沒回應(yīng)。
行了,一大早的像什么樣子,坐下。傅勵國呵斥。昨晚去喝酒了
傅南州不以為意坐下,應(yīng)酬,不得不去。
男人嘛,修北做得,南州自然也做得,你不要心疼他,這孩子該歷練。
宋清艷打圓場,句句都是意味深長。
除了傭人倒的牛奶,其余的傅修北都沒碰,倒是傅南州樂得自在,大哥,我聽說顧煒的女兒出事了。
你消息挺快。
我看過檢查報告了,她肚子里有個孩子,有沒有查出來是誰的
這句話引起了傅勵國的注意,孩子誰的孩子,修北,這事你倒是沒說過。
女人走錯路,信錯男人,很正常的事。傅修北瞥一眼他,她既然沒有張揚,便說明這個男人不重要。
顧家在風(fēng)浪上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傅南州在吃包子,笑:顧煒是在鼎力出事的,她女兒的孩子不會是鼎力的……我亂說的。
傅勵國已然面露忌憚。
繼續(xù)說。
我的意思是,顧煒不會用她女兒做過人情吧。
傅修北突然一笑。
眾人看他。
凸起的骨節(jié)白皙,有一搭沒一搭敲在桌上,他漫不經(jīng)心,我在笑,如果南州這話傳入董事會,會引起多大的風(fēng)聲鶴唳,猜忌會持續(xù)多久,鼎力又會動蕩多久。
這話一出,傅勵國的忌憚平息,敲敲碗碟,多跟你大哥學(xué)學(xué)說話做事,你還是太莽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