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修北捧起她的臉左右端詳,見真的沒事,才真的放心。
黎歌示意,碰巧遇上了黃秘書,得多謝她送我一程。
傅修北蹙眉,這才注意到一旁的黃瑤,她畢恭畢敬,傅董,我來送交接文件。
傅修北只是頷首,隨之又看向黎歌,我送你回去。
她沒拒絕。
上了車,司機(jī)升起擋板,黎歌依偎在傅修北懷中,你資助過黃瑤?
傅修北沒否認(rèn),清楚是黃瑤告訴她了,母親當(dāng)年以我的身份資助了一批貧困學(xué)生,黃瑤是其中一個,她能力最高,畢業(yè)后成了我的助理。
黎歌把玩他的手指,若有所思,那天其實也有我的問題,不能把責(zé)任都推到她身上,別下放了,讓她留下吧。
傅修北挑眉,他抬起黎歌的下巴,試圖找到什么痕跡,可什么都沒有。
你倒是一點都不吃醋。他語氣染著危險。
我不至于吃這種醋。黎歌的情緒有些低落,我只是覺得,她一個女孩子走到今天不容易,因為一點小錯遭受這么大的懲罰,不應(yīng)該。
她更介意的是,傅修北最難熬的時光,是黃瑤陪他度過的,而自己當(dāng)時全然不在乎他的處境。
他審視她,蹙眉,黃瑤告訴你什么了。
那位客戶為難了你一個月,我了解你的性格,如果不是被他萬般折辱,你后來不會把他逼到跳樓的地步。
是這件事。
傅修北神色幽深,指腹研磨著,黃瑤不該跟你說這些。
他希望自己在黎歌面前,永遠(yuǎn)是溫潤明朗的,而非沾染這些陰暗面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