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夏不信,別說回家,只怕她做完檢查,道歉這事提都不會讓她提。
陸母不贊同。
江夏就一動不動。
陸文菲硬拽一步,她又掙扎回來一步。
當著外人的面,如此偏激,心胸狹隘,不顧體面,陸母惱火,“你要造反?”
江夏眼神直勾勾的,“媽媽,你這樣袒護她,是覺得我四年來烏遭遭的冤枉,抵不上一句道歉?”
陸文菲唾罵她,“結果還沒出來呢,冤枉你什么了?”
陸母依舊不讓步。
爭執(zhí)間房門敲響,陸靳霆在門外問,“怎么了?”
陸文菲打開門,氣得紅了眼,“江夏非要我向她道歉。”
陸靳霆矜持守禮,微微側過身,視線沒有探進房間一步,“結果出來了?”
“沒做。”陸文菲靠山來了,泫然欲泣,“她非要我答應道歉才做。”
“那你就道歉?!?
“什么?”陸文菲震驚,“哥哥,你——”
她遲遲說不出后半句,昨天的狐疑卷土重來,翻倍涌上她心頭。
哥哥二十八歲了,禁欲到極端。
圈子里千金小姐前仆后繼,他從來不假辭色。
身邊秘書,助理,私人顧問,司機,能接觸他的全是男性,也沒有白月光,毫無紅顏知己。相親就推拒忙,女合作伙伴請吃飯,他一概約在公司餐廳。
守身如玉的不像一個正常男人。
陸文菲又轉頭看江夏,她之所以對江夏窮追猛打,有一條很重要的原因,江夏不像一個女孩。
或者說,江夏不像一個沒有經(jīng)過男人滋潤的女孩。很多時候,她冷不丁就發(fā)現(xiàn)她眼角眉梢嫵媚的女人風情。
如果滋潤江夏的不是沈黎川,而是……
陸文菲心口驚悸,張嘴要告訴陸母。
陸靳霆先一步截斷,“昨晚那一鬧,沈家對你有意見了?!?
他語氣輕緩,卻不容置疑,“沈黎川將來要繼承沈家,合格的當家主母應該像母親那般,你太情緒化,不是好事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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