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我就是睚眥必報(bào)?!?
“是么?”賀瑾舟笑,“那......再來一次?”
程知鳶看著他,感覺著他在她身體里強(qiáng)烈的變化,頓時就變了臉色。
“啊,賀瑾舟,你下去!”
......
自從上次從紐約回來之后,許幼希和梅亦衡,好像又失聯(lián)了。
比起上次的一個星期,這次的時間更久,已經(jīng)有十來天了。
上次分開的時候,梅亦衡讓她專心學(xué)習(xí),不要想其它的。
她聽他的話,好好專心學(xué)習(xí)。
可為什么,他要丟下她一個人,不聞不問的。
一天兩天,三天四天還好。
梅亦衡不理會自己的時間一長,許幼希就又禁不住心猿意馬胡思亂想。
又在不斷的糾結(jié),自己要不要主動找梅亦衡。
但她又真的怕惹梅亦衡不開心。
上次從紐約回來的路上,他對她的態(tài)度,可以用“冷淡”兩個字來形容了。
她要是不聽話,主動聯(lián)系他再惹他不開心,他會不會不要她了?
可是,她真的好想他,好想見到他,好像跟他在一起。
只要跟他在一起,做任何事情她都是滿足快樂的。
可他卻這么久不找她,不聯(lián)系她。
他不找她不聯(lián)系她,是不是身邊一直陪著別的女孩。
想到這個可能,許幼希痛苦的不行。
不斷往復(fù)糾結(jié)、痛苦的猜想,自我折磨,許幼希的精神幾乎要奔潰。
這天,她從圖書館出來,抱著書正像一具游魂一樣失魂落魄的走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