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齒只是在他的肩頭輕輕磨了磨就松開了,而后給他兩個字,“活該!”
“是,我活該!”
賀瑾舟大掌扣著她的后腦勺,無比溫柔又疼惜的一下下輕撫著,“寶貝兒,以前就是我活該?!?
程知鳶捶他,稍稍拉開兩個人的距離,抬起頭望著他,語氣無比認真,帶著濃濃的警告道,“賀瑾舟,你就是這個世界最混蛋最自私的男人,如果哪天你敢再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,我一定不會再心軟,一點也不會?!?
賀瑾舟再次將她緊擁進懷里,用力抱緊,沉沉道,“不會,鳶鳶,再也不會了,相信我。”
......
許幼希已經整整一周沒有見過梅亦衡。
不僅是沒有見。
過去的一周,她甚至是跟梅亦衡沒有任何的聯系。
沒有打過電話,也沒有發(fā)任何信息。
她快要瘋了。
她每天都努力努力再努力,克制克制再克制。
努力克制自己不要主動去聯系梅亦衡,更不要主動去找他,見他。
可她不主動聯系梅亦衡,不主動去見他。
梅亦衡似乎就徹底忘記了她,好像完全不記得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她的存在。
明明她是梅亦衡的女朋友啊!
忍了一個星期,她早就內傷,快要瘋了。
這天下了課準備回公寓的時候,忽然下起了不大不小的雨。
她包里原本是帶了傘的。
可她卻沒有拿出來,而是直接淋著雨,一路走回了公寓。
劍橋的冬天,氣溫基本在零度左右。
如她所愿,當晚,她就起了高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