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瑾舟聞,“呵”一聲,“不是最好?!?
他說著坐下,拿過一個文件夾打開,開始看里面的文件。
鹿聞笙看他這副完全漠視自己的態(tài)度,輕“嘶”一聲抗議,“拜托,你能不能把兄弟我當(dāng)個人?”
“你不是人,難道是鬼?”賀瑾舟幽幽回他,頭也不抬。
鹿聞笙嗤一聲,也懶得再跟他浪費口舌了。
他交疊起一雙長腿靠進椅背里,看著賀瑾舟問,“你不是之前跟我說過,懷疑程知鳶當(dāng)初沒有流產(chǎn)嗎?”
賀瑾舟確實是不再在別人的面前提程知鳶,但鹿聞笙除外。
畢竟他們現(xiàn)在都是淪落天涯的難兄難弟,很能產(chǎn)生共鳴。
賀瑾舟聽著,看文件的目光倏爾一滯,連著呼吸也跟著停了下來。
一秒之后,他壓下心底的悸動,掀眸看鹿聞笙一眼,“不知道你在說什么?!?
兩年前他中槍昏迷躺在重癥監(jiān)護室里,程知鳶在他耳邊說的那幾句話,就像是做夢一樣。
夢境里一切那么清晰。
可醒來,一切就都散了。
只在他的腦子里隱隱約約留下了一點痕跡。
在他清醒的時候,從來不敢想,程知鳶當(dāng)初沒有流產(chǎn)。
并且為他生下了一對龍鳳胎。
只有在喝的酩酊大醉的時候,他才敢去奢求。
程知鳶真的為他生下了一對龍鳳胎,并且,在不久的將來回到了他的身邊。
鹿聞笙也就是在他喝醉的時候,聽他提了一嘴,所以就記住了。
然后,在蘇星覓跟程知鳶打電話的時候,他就開始暗暗留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