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一邊,賀瑾舟的車里。
田力開車,jane坐在副駕駛,賀瑾舟抱著程知鳶坐在后座上。
雖然從酒店到醫(yī)院,只有十幾分鐘的車程。
可這短短的十幾分鐘,簡直要了賀瑾舟的命。
程知鳶被藥性操控,徹底喪失了理智跟意識。
她的身體滾燙,一雙手跟她的唇瓣一樣,像是沒有骨頭,一起在賀瑾舟身上。
四處不斷的煽風(fēng)點火。
讓賀瑾舟的骨頭都跟著酥軟了。
噴張的念妄在每個毛孔里肆意流淌出來,絲毫不受控制。
過去超過一年的時間里,賀瑾舟日日夜夜想著的人都只是她。
現(xiàn)在,他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撩、撥。
偏偏,程知鳶半絲也不愿意放過他。
不管他怎么想辦法阻止她,將她從身上扒拉下來,她都有辦法,以最快的速度又重新纏緊他。
賀瑾舟的腦子“轟”的一聲炸了,理智如決堤的洪水,瞬間全部流失掉。
“鳶鳶!”
車廂內(nèi)的擋板早已經(jīng)被升了起來,隔絕了前后的空間。
他捧程知鳶的臉,迫使她仰起頭來看著自己。
他的一雙黑眸無比灼亮,帶著滾燙的希望與念想,“其實你還是愛我的,對不對?”
此刻的程知鳶已經(jīng)完全不是程知鳶。
她半點兒意識都沒有了,怎么可能聽得明白賀瑾舟的話。
別說聽不明白他的話,連他是誰,現(xiàn)在的程知鳶都不可能知道。
程知鳶委屈極了,難受的哭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