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逾白!”
男人的額頭和臉露出來,程知鳶念出男人的名字,忍不住笑了。
身體的燥熱不安,越來越明顯,有股讓她無比熟悉的東西在身體里四處涌動。
她很快就清楚,宋逾白給她下的是什么藥了。
劑量還不小。
“你居然記得我,看來,對我印象不錯。”
宋逾白也不用裝了,大喇喇往沙發(fā)上一坐,靠進椅背里,翹起二郎腿,仿佛自己還是那個不可一世人人都奉在掌心里的宋家太子爺。
“你不用喊,外面已經(jīng)沒人了,哪怕你喊破嗓子,也不會有人來的?!?
程知鳶強行壓下身體里開始不斷上涌的燥熱,面色平靜地看著他,輕笑一聲。
“宋逾白,今天要么你弄死我,要么,你現(xiàn)在離開,我當(dāng)什么事情也沒有發(fā)生過。否則,”
倏爾,她的聲音冷了下去,“我會讓你們宋家的每一個人,以后的每一天都活的生不如死?!?
宋逾白聽著,翹起的二郎腿抖啊抖,冷笑一聲,“我要是聽你的現(xiàn)在就走,那才叫蠢蛋?!?
“那就是說,你要留下來弄死我?”程知鳶問。
宋逾白笑著搖頭,摸著下巴瞇起眼,赤果果的目光開始肆無忌憚的在程知鳶的身上逡巡打量。
明明是京北城里最矜貴的公子哥,可此刻的宋逾白,卻是滿臉的猥瑣。
讓人覺得惡心。
“看你這皮膚還有身段,體驗感應(yīng)該不會太差?!?
宋逾白說著,臉上的笑容愈發(fā)猥瑣起來,“賀瑾舟竟然那么沒眼光拋棄了你,那我勉為其難將就將就?!?
程知鳶看著他,在他話音落下的下一瞬,拔腿往大門口的方向沖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