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，這一切的信息，都是梅敬之有意抹除掉了。

“是啊，梅先生很有出息，很會讀書，考上了國外的名牌大學(xué)，是老夫人一路支持培養(yǎng)他成才的?！?

陳叔點頭，瞇著眼想了想又說，“不過，梅先生沒怎么來過程家，我記得就一次，那還是他出國讀書前，特意來見老夫人，感謝老夫人，后來出了國，他就沒再來見過老夫人了，老夫人的葬禮上，他倒是來過一次?！?

其實還有一次，那是在程老夫人剛被送進(jìn)療養(yǎng)院的時候，只不過陳叔不知道罷了。

賀瑾舟恍然，終于想通，梅敬之和梅亦衡父子，要這樣幫著護(hù)著程知鳶了。

原來，程老夫人對梅敬之有再造之恩。

“陳叔，梅敬之見程奶奶的時候，說了些什么，您還記得嗎？”他問。

陳叔想了想，搖頭，“太久了，早忘了?！?

是啊，都過去三四十年了，陳叔還能記得梅敬之是程老夫人資助的孤兒，已經(jīng)很不容易了。

這時，敲門聲響起，八個服務(wù)員端著菜魚貫而入。

等菜上齊了，服務(wù)員都退下，賀瑾舟才又問起陳叔別的。

都是和程知鳶有關(guān)的。

程知鳶小時候的事，陳叔倒是大概都記得。

賀瑾舟問，他就都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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