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以檀聽著,頓時火氣更盛。
她找唐婉寧求助,她卻讓她不要去煩賀瑾舟?
昨天訂婚宴那么重要的場合,賀瑾舟這個準新郎不曾出現(xiàn)過,訂婚宴結(jié)束后到現(xiàn)在,他也一直沒跟他們宋家任何人聯(lián)系,更沒有露過臉,對昨天的事情,一句交待都沒有。
他絲毫都沒有把他們宋家和她看在眼里。
現(xiàn)在,她就想來找賀瑾舟問一句,為什么昨天訂婚他不出現(xiàn)。
唐婉寧居然說,讓她不要來煩他?
宋以檀越想越氣,幾乎要吐血,不過,再氣,她的戲也要繼續(xù)演下去。
咬碎滿嘴的牙齒咽進肚子里,她努力保持著平和的語氣道,“伯母,我可什么都是聽您的安排,現(xiàn)在,我成了大家的笑柄,想見見瑾舟要他一句解釋,難道我錯了嗎?”
唐婉寧感覺無比心累,頭痛的很,語氣也變得不怎么好,“以檀,不管你有錯沒錯,既然現(xiàn)在瑾舟不想見你,你就躲遠點別煩他,說不定等他想通了,一切就好了?!?
“他想通?!”
宋以檀再也控制不住,努力壓制的怒意像火山一樣,猛的一下爆發(fā),倏地冷了語氣問,“伯母,那你告訴我,瑾舟他什么時候能想通?”
“以檀,你這是什么態(tài)度?”唐婉寧一下也爆發(fā)了。
賀瑾舟跟她鬧,不聽她的話也就算了。
宋以檀可還沒正式進賀家的大門呢,敢用這種語氣和態(tài)度跟她說話?
程知鳶在賀家十年,也從來沒敢在她的面前垮一次臉。
“伯母,我叫你一聲伯母,就是對你的尊重。”
宋以檀冷嗤,“我告訴你吧,我現(xiàn)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宋家和我已經(jīng)被天下人唾棄看笑話了,不介意拉上瑾舟跟你們賀家一起被天下人笑話?!?
“你想干什么?”
唐婉寧沒想到宋以檀居然敢在她的面前越來越囂張,頓時血壓飚升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