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知鳶盯著他看了兩秒,而后點頭,又轉(zhuǎn)身走回去,兩個人在夜幕下的花園里漫步。
她知道,梅亦衡一定有話跟他說。
“鳶鳶,抱歉,你最近跟徐青野實在走的太近了,所以我去調(diào)查了一下他的身份背景。”兩個人走了沒多遠(yuǎn),梅亦衡就主動說。
程知鳶對他的話,半點兒也不意外,笑著看了他一眼問,“你調(diào)查到了什么?”
“他人沒有問題,但他的父親,你肯定料想不到。”梅亦衡說。
程知鳶好奇,“他父親是誰?”
“他父親是......”
梅亦衡看著她,又說,“但他跟裴澈一樣,是私生子,只不過和裴澈情況不一樣的是,他母親是他父親的青梅竹馬,他父親當(dāng)年為了利益才拋下的他們母子,另娶她人。”
姓徐的。
程知鳶輕易就能猜到是誰了。
“他母親現(xiàn)在怎么樣?”她問。
“他母親現(xiàn)在挺好的,就住在劍橋市,也沒有嫁過人結(jié)過婚,生活的重心幾乎就是徐青野?!泵芬嗪庹f。
程知鳶點點頭,“阿衡,謝謝你幫我調(diào)查的這些,我知道你是為我好?!?
梅亦衡微擰眉宇,一時又不說話了,只跟程知鳶并肩慢慢走著。
“你是不是還有什么想跟我說?”察覺出他的異樣,程知鳶主動問。
梅亦衡點點頭,停下腳步看向她,“鳶鳶,我知道徐青野長的很像賀書硯,你不會因為他長的像賀書硯,就喜歡上他了吧?”
程知鳶聞,不由的愣了愣,“你為什么會這樣認(rèn)為?”
梅亦衡想了想,“你對他,有點過于關(guān)心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