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知鳶確實是沒聽清楚他說了什么,只見他嘴巴張了張,發(fā)出了聲音。
不過,見他轉(zhuǎn)身,她也提步跟過去。
兩個人來到餐桌前,面對面坐下。
賀瑾舟望著程知鳶,又不說話了。
程知鳶只好又先開口,“聽說過去大半年,賀總一直在找我。怎么,賀總有事,那請直說?!?
她神色淡淡,不迎合,不抗拒,對賀瑾舟的態(tài)度,就像是對一個無關緊要的朋友一樣。
“......知鳶?!辟R瑾舟再次努力張嘴,終于叫出了她的名字。
忽然,他竟然眼眶一熱,心酸難受的要命。
居然想哭。
但他努力忍住了,繼續(xù)說,“我不同意離婚?!?
程知鳶聞有,低斂下雙眸淡淡笑了下,聲音仍舊淡淡地道,“賀總,請別對我說這種毫無意義的話?!?
“知鳶,......”賀瑾舟望著她,放在餐桌上的右手極其克制的往前挪了挪,又停下。
他的左手還沒好,不能像右手一樣,隨意活動,只能垂在放在膝蓋上。
他的右手握了握拳,又松開,然后問,“離開江洲后,你過的還好嗎?”
“嗯,我過的很好。”仿佛只是出于基本的禮貌般,程知鳶沖他點了下頭,“謝謝賀總關心?!?
賀瑾舟扯著唇角笑了一下。
明明那么輕松的事,他卻做的無比艱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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