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米|國哪里?”賀瑾舟追問。
“這還不簡單,查一下裴澈和蘇星覓的航班信息不就出來了?!?
鹿聞笙說著,揚了揚眉,“你這還傷著呢,不會打算又飛過去找虐吧?”
賀瑾舟緊擰著眉頭,去給自己倒了杯水喝,沒說話。
鹿聞笙從沙發(fā)里起來,手插進褲兜晃過去,深深嘆息一聲道,“一般被深深傷害過的女人,很難再回頭的,更何況,如今程知鳶的身邊又不是沒有男人。”
“不論是梅亦衡還是裴澈,他們哪個比你差,你說是不是?”他又說。
賀瑾舟刀子一眼的目光朝他掃過去。
鹿聞笙迎上他的目光,笑的挺混,“最重要的,不是他們?nèi)瞬槐饶悴?,而是他們都對程知鳶那么好,你說,程知鳶憑什么回頭吃你這顆雜草?”
賀瑾舟睨著他,額角的太陽穴猛跳一下,指著大門口的方向,咬牙吐出幾個字,“鹿聞笙,滾!”
鹿聞笙,“......”
......
蘇星覓回江洲,已經(jīng)是一個星期以后的事情了。
破天荒的,鹿聞笙親自去接的她。
蘇星覓有些受寵若驚。
坐進副駕駛后,看著他那張冷峭的側(cè)臉,蘇星覓咧開嘴,討好道,“咱爺爺?shù)纳者^完沒?”
鹿聞笙嘴角一抽,淡淡瞥她一眼,一邊啟動車子將車開了出去,一邊幽幽道,“今天不讓你去當(dāng)孫子,今天讓你去當(dāng)媽?!?
蘇星覓聞,禁不住渾身一抖,人瞬間慫了,“什......什么意思?”
鹿聞笙又涼涼瞥她一眼,“你說呢?”
蘇星覓望著他,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,渾身冷汗直冒。
然后,她聽到鹿聞笙幽幽又說,“沒什么,就是陪你兒子去學(xué)校面?zhèn)€試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