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起,阿舟......”
許念禾說著,眼里就蓄滿了淚,聲音小心又委屈至極,“我......我沒有別的意思,我只是想給我的演奏會營造點聲勢?!?
賀瑾舟煩躁地擰了下眉,又低頭視線落在電腦屏幕上,淡聲道,“你回去吧,明天的演奏會,我會準時出席。”
“好。”
這種時候,許念禾即便是再不舍,也不得不乖乖聽話。
她抬手擦了下流下來的淚,溫柔道,“那你早點兒休息,我走了?!?
賀瑾舟沒再理她。
許念禾等了幾秒,不見他有半分回應(yīng),終于是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。
......
程知鳶這晚睡的不怎么好。
她做了個噩夢,早上是從夢中驚醒過來的。
從床上彈坐起來,她雙手捂著小腹的位置,大口大口地喘氣。
想起夢里的場景,她慌忙掀了被子去查看自己的小腹和雙腿的位置。
小腹還是微微隆起的,摸上去的手感沒變,雙腿的位置也沒有血。
是夢。
只是一場夢而已。
她沒有流產(chǎn),她的孩子還好好的。
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,程知鳶拿過遙控,打開窗簾。
天色已經(jīng)開始放亮,卻陰沉沉一片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