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許念禾,看著一臉純善,人畜無害,心怎么就這么黑。”
裴澈憤憤,想了想道,“不如直接找記者曝光這件事,怎么樣?”
這樣一來,不止是許念禾會成為過街老鼠,賀瑾舟也會跟著身敗名裂。
程知鳶卻笑著搖頭,“你知道的,賀老夫人養(yǎng)我那么多年,待我跟新孫女一樣,我只會在賀家出事的時候保它,絕不會做任何對賀家不利的事情?!?
裴澈揚眉“嘖”一聲,“你對賀家,絕壁是真愛!”
程知鳶,“......”
“那就直接找賀瑾舟吧,問問他知不知道這件事情,如果他是知道真相的,那也沒必要對他太仁善了,你說是不是?”裴澈又提議。
程知鳶聞,斂眸沉思。
以她對賀瑾舟的了解,他不至于明知道買賣器官是犯法的,還會允許許念禾這樣干。
他十有八九是不知道的。
這樣,她確實是可試一試,畢竟她是答應了幫喬喜的。
“我來給賀瑾舟打電話?”見程知鳶不說話,裴澈提議。
程知鳶搖頭,“我來吧?!?
悅美集團現(xiàn)在還不是賀氏的對手,萬一裴澈惹怒賀瑾舟,導致賀瑾舟出手打壓悅美集團或者裴澈,那她可就得不償失。
裴澈猜到她的顧慮,沉吟一瞬,點點頭。
等裴澈走后,程知鳶并沒有立刻給賀瑾舟打電話。
在一起生活的時間長了,她對賀瑾舟的生活習性還是挺了解的。
賀瑾舟一般在晚上10點之后才從書房出來,洗澡休息。
她洗了澡躺上床,在床上看了大半個小時的書,在時間差不多之后,她才拿過手機,翻出賀瑾舟的號碼,撥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