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淮北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情,但是很快就恢復(fù)平靜。
“不要擔心,我來了解一下情況。”
雖然他也滿腹憂慮,但是依然首先寬慰了許舒妤。
“兩個億呢!”
許舒妤皺著眉頭,胸口起起伏伏,呼吸變得急促。
她都快擔心死了,自責死了。
“正好是一棟御曲園?!?
傅淮北微微一笑,再一次安撫了她。
他知道這種時候不能相互抱怨和責怪。問題不會在抱怨和責怪中自己消失。
許舒妤聽到傅淮北的安撫,只能無奈地捂著臉苦笑。
她了解這個男人,她知道這個男人的良苦用心,她知道這個男人對自己的無私付出。
她更知道如果因為君科這件事讓傅淮北賠掉一棟御曲園,自己就再也沒臉見他和他的父母。
“我會讓你解套的,你相信我?!?
許舒妤露出了殺伐果斷的表情,眼神里都是光。
“傻丫頭?!?
傅淮北敏銳地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個女人的變化,默默接受了她的意見。
他知道自己必須放手讓這個女人去為自己搏一次,否則她會自責一輩子。
而自己要做的就是給她兜底。
那天晚上許舒妤靠在傅淮北溫暖寬廣的胸口一夜未眠。
她反反復(fù)復(fù)地思考著君科這件事的來龍去脈,她在腦中不停梳理自己了解到的信息,她又一遍遍地回憶自己學(xué)過的專業(yè)知識。
次日清晨,她像只松鼠一樣竄下了床,把傅淮北直接嚇醒了。
“寶貝,你是不是沒睡著?”
傅淮北站在許舒妤身后,溫柔地撫摸她的肩膀。
“對,我想明白了幾件事情,我要去落實一下?!?
許舒妤火急火燎地洗臉刷牙。
她一刻都不能耽擱,她要在杰遠完成二次融資前,在君科暴雷這事還捂得住的情況下,通過杰遠的融資去解決這個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