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她早就記不清小時候春游的情景,也忘了杭州是什么樣子。
如今,她對杭州所有的印象都來自于眼前這個男人。
這個男人俊秀飄逸,杭州就也俊秀飄逸;這個男人雅正通達,杭州自然也雅正通達;這個男人博學睿智,杭州必然就包羅萬象。
“就是你的樣子?!?
許舒妤含情脈脈注視著傅淮北,說了一句含蓄又浪漫的情話。
傅淮北溫柔一笑,眼底溢出了愛意,他接收到了這個女人對自己發(fā)自內心的愛和迷戀。
“見了我爸媽,不用緊張,打個招呼就行,有我在呢。”傅淮北柔聲寬慰。
許舒妤皺起了臉,用撒嬌的眼神望著傅淮北。
“小傻瓜,你知道為什么人不能盯著狗看嗎?”
“為什么?”
“因為你害怕,狗就會緊張,你越害怕,它越緊張,最后它就會咬你?!?
傅淮北故意打了個拙劣的比方。
“壞種子,你是在說我是狗,還是你爸媽是狗?!?
許舒妤齜牙咧嘴,再一次被這個男人成功逗笑。
兩個多小時后,他們抵達杭州。
許舒妤在一路說說笑笑下,已經松弛了很多。
傅淮北開著車兜兜轉轉,穿梭于杭州城內,許舒妤隔著汽車玻璃,欣賞著這個城市。
水光瀲滟的西湖,山色空蒙的孤山,她都一瞥而過。
沿路的梧桐、水杉,如參天古木一般,深邃靜謐。在這種蕭蕭落木無邊下的環(huán)境里,許舒妤覺得自己也變得寧靜致遠起來。
“為什么停這?你不怕吃罰單嗎?”
許舒妤見傅淮北把車停在了一個無人的巷口,不禁發(fā)出了疑問。
“一會兒你就知道了?!?
傅淮北微微一笑,并不多。
許舒妤趁著這個時候,趕緊拿起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發(fā)給郭麗平,告訴她自己已經到了杭州,讓她安心。
大約半小時后,一輛黑色保姆車從斜對面的馬路緩緩駛出,傅淮北立刻發(fā)動汽車,從巷子里開了出去,并按了按喇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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