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他從手術(shù)室出來給許舒妤回電時,許舒妤已經(jīng)和關(guān)照去了接待方那里參加晚宴,在酒桌上應(yīng)酬了。
“許女士,久仰久仰,你投的項目在業(yè)內(nèi)很受關(guān)注?!?
接待方的丁總滿臉堆笑,對許舒妤拍起了馬屁。
“不敢當,我們關(guān)總才是慧眼獨具,我只是替關(guān)總打下手而已?!?
許舒妤正在客套,手機在餐桌上震了起來。
關(guān)照用很嚴厲的眼神看了許舒妤一眼,許舒妤只能摁掉了傅淮北的來電,沒好意思接。
餐桌上觥籌交錯,推杯換盞。
許舒妤雖然不喝酒,但是飲料都喝飽了。
吵吵鬧鬧幾個小時后,她頭疼欲裂。
關(guān)照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,一下飯桌就開始問她對席間的交流有何看法。
“舒妤,這個項目我們今天晚上就得討論出個結(jié)論來?!?
許舒妤意識到自己可能得通宵工作了,馬上找了個借口,她要與傅淮北聯(lián)系一下。
“好,我去下洗手間?!?
許舒妤急匆匆地跑了。
但是陰差陽錯,傅淮北的電話再一次無人接聽。
他獨自去聽了那場他們倆本該一起去的音樂會,按照演出要求他將手機開了靜音模式。
心緒不寧的許舒妤,就像只炸了毛的小貓一樣,神情恍惚,又回到了關(guān)照面前。
關(guān)照對這一切洞若觀火。
他要么不出手,只要出手,那就精準狠。
“來我房間,我們今天晚上把材料做出來,我和你一起弄。明天還要和對方正式開會洽談?!标P(guān)照提了工作要求。
許舒妤抱著個筆記本電腦,悻悻地跟著關(guān)照進了他的酒店套房。
他們在寫字桌上,激烈討論,不停頭腦風暴。
凌晨二點多的時候,兩人都頭昏腦脹,累得不行。
關(guān)照趕緊點了夜宵補充能量。
許舒妤趁著休息的間隙,拿起了自己開了靜音模式的手機。
手機上顯示有十幾個傅淮北的未接來電,還有好幾條信息。
許舒妤一看時間,不想打擾傅淮北休息,她知道第二天他還有手術(shù),于是她只回了信息報平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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