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淮北一語雙關(guān),故意給了許舒妤壓力。
幾個月的熱戀,傅淮北已經(jīng)非常了解許舒妤,他知道這個女人有一種心理學(xué)上說的不配得感,而這一切的根源都來自于她缺愛的童年和家庭。
他也知道這個女人敏感易碎,對自己熱烈的愛,她的第一反應(yīng)永遠都是想逃,就像當初他們的初夜一樣。
“小傻瓜,你值得所有美好的東西?!?
傅淮北注視著許舒妤,無限柔情。
“好吧,傅醫(yī)生?!痹S舒妤含著眼淚靠到了傅淮北懷里。
“為什么喊我傅醫(yī)生。”傅淮北笑著捏了捏她的臉。
“因為你在治愈我的心?!?
他們在這個溫泉酒店里慵懶愜意地膩歪了兩天。
夜晚在露臺看星星,清晨沐浴著第一縷陽光,聽著窗外的鳥叫蟲鳴。
許舒妤赤著雙足站在傅淮北的腳背上,環(huán)抱著傅淮北的腰,含情脈脈地凝視著他。
她舍不得離開這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,她想日日夜夜與這個男人纏綿于此。
“對酒當歌,人生幾何。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?!痹S舒妤突然吟了幾句《短歌行》。
“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。但為君故,沉吟至今?!备祷幢碧温浣幼×怂男C靈。
許舒妤立刻放聲大笑,隨即把手探入傅淮北的睡袍,輕撫他后背的肌肉。
“你想文藝一點對嗎?”
傅淮北露出了一絲壞笑。
“好呀,我們對詩,誰輸誰跪下?!痹S舒妤盈盈秋水般望著傅淮北,輕輕掐了他一下。
“你不要后悔?!备祷幢眽旱土寺曇?。
“夜夜伴得鴛鴦宿,不羨旖旎上許花。”許舒妤開了個頭,定了調(diào)子。
“托買吳綾束,何須問短長,妾身君抱慣,尺寸細思量?!备祷幢苯油昝蜃於?。
許舒妤輕咬嘴唇,笑而不語,她知道自己落了下風。
“宿夕不梳頭,絲發(fā)披兩肩,婉轉(zhuǎn)郎膝上,何處不可憐?”
傅淮北出口成章,眼神混沌迷離。
許舒妤輕輕解開自己浴袍的衣帶,貼到傅淮北胸口,秋波盈盈,嫣笑不語。
“跪下?!?
她耳邊響起一句極富雄性魅力的聲音,帶著赤裸裸的征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