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,你開門,我明天還要上班,我有很重要的工作。”
許舒妤一想到杰遠(yuǎn)基因的項目,急了。
“要我開門可以,你說你跟哪個賤男人住在一起!”郭麗平咬牙切齒的。
許舒妤的手機(jī)此時在包里響個不停,她回家前給傅淮北發(fā)了信息告訴他,自己回郭麗平這兒了。
傅淮北等了她幾個小時不見她返回,于是打電話關(guān)心她的情況。
“是不是那個賤男人的電話,你是不是心虛不敢接!”
郭麗平邊說邊沖上前奪許舒妤的包。
郭麗平做護(hù)工早就練就了一副好身手,她連床上一百多斤的病人都弄得動,何況許舒妤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。
她一下就摁住了許舒妤,伸手抓住了她的包。
許舒妤知道母親發(fā)了狠,她也知道自己的體力不如郭麗平,她急中生智把包倒了過來,包里的東西嘩啦啦全部摔在了地上。
許舒妤憑借自己的靈活,一個俯身抓起手機(jī),順手扔進(jìn)了她早就看好的抽水馬桶里。
“你個小赤佬,你反了天了!”
郭麗平看著沉在馬桶里的手機(jī),指著許舒妤的鼻子唾罵。
“你現(xiàn)在把門打開,讓我走,我周末回家跟你講清楚?!?
“你做夢!你當(dāng)什么賤人,你非要自己送貨上門對嗎?”
郭麗平瞪著雙目,鐵了心要把許舒妤關(guān)在家里。
“我是女人,不是賤人。你如果不開門,我就翻窗跳出去。”
許舒妤指了指陽臺。
郭麗平臉上掠過一絲驚慌,許舒妤從來沒有這樣跟自己你死我活一般的正面對抗。
他們住在五樓,真要跳出去,非死即殘。
許舒妤看出了郭麗平的猶豫,一個箭步就沖向了陽臺,當(dāng)她一個腳搭到窗沿上的時候,背后傳來了郭麗平絕望的聲音。
“你走,走了就再也不要回來?!?
郭麗平掏出鑰匙打開門,自己在客廳里坐了下來。
許舒妤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郭麗平,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心軟,否則自己所有的抗?fàn)幘腿繜o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