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舒妤惶恐不安,一個晚上都沒睡踏實。即使到第二天早晨起床時,也依然是臉色發(fā)灰,形容憔悴。
“昨天晚上,為什么不過來和我一起睡?”
傅淮北語調溫柔,從身后抱住了正在洗漱的許舒妤。
“你不是不要我去嗎?”許舒妤皺著臉,很委屈。
“我什么時候說不要你來了?”傅淮北溫柔地吻著她的頭發(fā)。
“那你干嘛關門,我以為你不要我去?!?
在傅淮北的懷抱里,許舒妤繃緊的心慢慢松弛了一些。
傅淮北笑了一下,松開了她。
他了解這個女人,他知道她有一顆敏感易碎的心,他也知道她渾身都是刺。
“你想明白了嗎?什么時候想明白了就什么時候告訴我。我去上班了?!?
傅淮北在她臉上印上一吻,就離開了家。
“舒妤,今天周五哦。”
一大早剛上班,關照就端了杯咖啡在許舒妤面前故意晃了一圈。
許舒妤本就心情不好,一聽到關照暗示自己今天下班后要健身,心里就更難受了。
唐書月也再一次跑到了君科來對許舒妤發(fā)難。
“舒妤,我上次和你說的事情你跟進了嗎?我可呼不動平臺方那個刺頭?!?
“書月,你是我們這最專業(yè)最資深的?!?
許舒妤想起了傅淮北說的話,就打了個太極推了回去。
“別給我?guī)Ц呙弊?,我是真的搞不定?!碧茣嘛@得有些不滿。
許舒妤微笑著看著唐書月,不作表態(tài)。
“既然這樣,我找傅淮北去?!碧茣铝滔逻@句話就離開了君科。
唐書月一走,人事部就發(fā)了個通知,告訴大家預約到了下周一上午舒蘭醫(yī)院的團體體檢名額。
“看清楚了啊,是去舒蘭醫(yī)院老院區(qū)集合,不要跑錯了。”李敏口頭作了個補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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