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現(xiàn)在很難受,對嗎?”傅淮北把她夾在懷中,捏住了她的下巴。
“那你為什么每次把我像抹布一樣用完就扔掉,我的感受就和你現(xiàn)在一樣?!备祷幢毖劾锍擞疬€有妒火。
他剛到樓下扔垃圾,許舒妤與關照的親密舉動,他全看見了。
許舒妤全身顫抖,閉上了眼睛,她不敢回答,也不敢看這個如野獸一般發(fā)怒的男人。
傅淮北再一次吻住了她,吻到許舒妤完全沉醉時,又再一次松開。
如此循環(huán)往復幾次后。
許舒妤一邊嬌吟,一邊用拳頭輕輕捶打起了傅淮北的后背。
她知道這個男人在用這種方式懲罰自己,征服自己,她無力掙扎,徹底淪陷。
她被傅淮北死死扣住,吻到無法站立,就像一灘水似的完全癱軟在他懷中。
傅淮北把她抱回臥室,扔在了床上。
次日清晨,許舒妤只是翻了個身,就被傅淮北一把摟在了懷里。
“別想跑?!?
“我哪還跑得動?!痹S舒妤帶著嬌羞,把臉埋在傅淮北胸口。
昨晚傅淮北如暴風驟雨一般席卷了她的身體,這一整夜她被折騰得夠嗆。
“昨天給你整理頭發(fā)的是誰?”傅淮北在許舒妤耳邊輕聲詢問。
“我老板。”
許舒妤邊說邊看著傅淮北的臉發(fā)呆,這張臉帶著書生氣,英俊瀟灑,而且性感。
“帶你健身的那個?”傅淮北酸溜溜地說。
“對啊?!?
許舒妤研究起了傅淮北的胸肌和腹肌,用手指輕輕地劃過、按壓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?”傅淮北的聲音開始渾沌。
“只許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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