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始終是不甘心,他傅淮北從小到大一直是個傲嬌小王子,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待遇??偸窃诒蝗溯p視,被人拒絕。
許舒妤嘟著嘴,帶著點小女人之態(tài):“是我爸?!?
這下輪到傅淮北猝不及防了。他捂臉而笑,心情就像在坐過山車。
這個女人隨隨便便一句話就差點讓他跌落懸崖,然后又隨隨便便一句話就拉住了他。
“你的競爭對手到底是誰?”傅淮北明顯輕松了下來。
“我同父異母的妹妹。”
“你們怎么成同事了?”
“誰知道,陰差陽錯唄。老板還不知道我和她的關(guān)系,你說我要跟老板挑明嗎?”
“那要看你對老板的信任程度了?!?
傅淮北臉色已經(jīng)恢復(fù)平靜,他繼續(xù)充當起了一個合格的垃圾桶。
“那我還是不挑明了,這是我的隱私,我還不想在老板面前裸奔?!痹S舒妤繼續(xù)開玩笑。
傅淮北笑著湊到許舒妤耳邊:“那你是在我面前裸奔嗎?”
許舒妤慌亂地捋了下頭發(fā):“我就是打個比方?!?
“我當真了。”傅淮北貼了上去,鼻尖碰到了許舒妤的面頰。
許舒妤感受到了這個男人身上強烈的荷爾蒙,帶著要攻城略地的壓迫感,她既緊張又興奮。
傅淮北輕輕親了一下她的面頰,就起身走了。他知道許舒妤哮喘還沒完全控制住,他需要趕緊離開,克制一下自己的欲望。
許舒妤傻愣在那,腦子里混亂不清。
每一次與傅淮北過招,她都是兵敗如山倒,如果前面扛不住,后面就沒有任何抵抗的意志了。
她意識到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,自己與傅淮北需要找到一個合適的相處模式,既不太生分,也不曖昧不清。
周日上午,許舒妤反復(fù)調(diào)整了幾次情緒,才換好衣服準備出門去跟謝奕揚約會。
她不知道為什么,一想到要和謝奕揚接觸,她就渾身難受。
出門前許舒妤發(fā)現(xiàn)傅淮北不在家,她猜測可能是去跑步了。
“你是土生土長的s市人?”
謝奕揚對此很感興趣。在他眼里,這是許舒妤身上最有價值的地方。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