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,你快用鎮(zhèn)邪法咒打我,越厲害越好!”那小姑娘卻是急聲哀求道?!?-s-c!我腳下一沉,把她的腦袋往地下踩了一踩,冷笑道,“這要求還挺新鮮啊?!薄鞍职帜阏f什么,我做什么,你想知道什么,你盡管問!”那小姑娘大叫道。我沒作聲,只是又加重了腳上的力道?!拔沂切」?,我是大護法養(yǎng)的小鬼!”那小姑娘尖叫道?!澳憧刹幌袷裁垂?。”我聲音一冷。對方急忙叫道,“不是真的鬼,我……我是人,只是屬于大護法麾下的小鬼,是……是一種叫法?!薄按笞o法是誰?”我不置可否地問。“大護法就是大護法,是鬼宗的大護法,但我不知道他……他叫什么……只知道是大護法。”對方急忙說道。我扭頭看了一眼蹲在我肩膀上的吃貨貂,此時那只丑陋的血紅色蛤蟆早已經(jīng)被它給吞進了肚子里,正在那哼哼唧唧地晃著尾巴。從這只怪異的“蛤蟆”來看,剛才那黑衣人應(yīng)該就是那尤姓老者。之前我就猜測這人可能就是那個神秘的鬼宗傳人,如果對方是鬼宗的大護法,那就對上了?!按笞o法上面還有誰?”我冷聲問。k_a!n¨s\h?u\z¢h¨u-sho,u~c′o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只有大護法統(tǒng)領(lǐng)我們,但是其他的,我不清楚……”對方急忙解釋道?!澳橇裟阋矝]什么用?!蔽夷_下一沉,把她的腦袋又踩得往地下陷了半寸。“爸爸!爸爸!我說的都是真的,我不敢騙你……”腳底下傳來尖叫。等了好一會兒,我這才稍稍松了松勁,讓她把整個事情說了一遍。按照對方描述,他們自認(rèn)是鬼宗弟子,但最高的首腦就是那個大護法,但不知道其他人。我之前遇到的那群人,包括劉猛、張荷還有張谷等人,本身就不是什么夫妻,也不是什么姐弟,他們都是鬼宗弟子。而被我踩在腳底下的這個,看起來雖然是個八九歲的小姑娘,但實際上已經(jīng)十四歲了。她從小被大護法養(yǎng)大,但養(yǎng)的法子卻是常人難以想象的,她是被當(dāng)小鬼養(yǎng)大的。他們按照大護法的指示,提前埋伏到了我要經(jīng)過的路上。劉猛、張荷夫妻倆負責(zé)跟我結(jié)交,又在不經(jīng)意間拿出照片,說是他們的女兒,在我這里先下了一個錨。之后張谷突然遇害,隨后雙方廝殺?!関!再之后發(fā)現(xiàn)卡車?yán)锒逊e如山的尸體,以及冷凍車中被凍死的孩子。而大護法養(yǎng)的這個小鬼,就躲在了這尸堆里,用秘術(shù)假死。由于從小練習(xí)的緣故,這種假死之術(shù)極其逼真,讓人難以察覺。隨后劉猛和張荷二人自殺,這小鬼又緊跟其后恢復(fù)一些生機,讓我墮入甕中。所以這一切,自始至終就是一個精心謀劃的圈套。為了讓這個圈套變得更加真實,對方甚至不惜拿那么多鬼宗弟子的性命來鋪路,為的就是讓這個小鬼能接近我身邊,在最關(guān)鍵的時刻發(fā)動致命一擊。其用心之險惡,我也就只在葛玉紅那個女人身上見過。這果然是一脈相承的,鬼宗那都是些什么玩意兒?“我恨透了鬼宗,早就想逃出來了,只是沒辦法……沒辦法才聽命行事的……”只聽那小鬼怨恨地叫道?!艾F(xiàn)在你們那大護法死了,你高興了?”我淡淡問道。那小鬼卻急忙叫道,“不,大護法是不會死的,他根本就沒死,這個人根本就死不了……”我聽得心中一動,剛才我以劍指洞穿那人咽喉,又用金環(huán)重擊其太陽穴,正常來說應(yīng)該是必死之局。可對方化為一灘膿血的樣子實在太過怪異,讓我想到了化血術(shù)。雖說這肯定不是化血術(shù),但鬼宗底蘊深厚,稀奇古怪的秘術(shù)數(shù)不勝數(shù),說不定有什么古怪。此時聽這小鬼一說,怕是真被我料中了。“天底下哪有死不了的人?”我嗤笑一聲。那小鬼卻是急聲解釋道,“是真的,我親眼見過,有一次大護法……大護法明明死了,我還以為終于可以逃出來了,沒想到……沒想到三天后他又出現(xiàn)了……”“是么?”我聲音冷淡。心中卻是在飛快轉(zhuǎn)念,這又是一種什么秘術(shù)?“這種秘密,大護法是……是絕對不可能讓人知道的,我也不清楚……但我說的都是真的……”那小鬼連聲保證。她又緊接著說道,“我一直想逃出來,但只要大護法活著,我們這些做小鬼的,就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?!睋?jù)她所說,大護法手底下總共養(yǎng)了十幾只“小鬼”,期間有不少小鬼在執(zhí)行任務(wù)的時候死掉了,但也有部分,是想要逃跑,慘死在大護法手里。這是因為每個小鬼身上,都被那大護法種下了某種秘法。只要敢違抗命令,秘法發(fā)動,就必死無疑。而且這秘法根本就破解不了,因為一旦有人試圖破解,秘法立即就會發(fā)作,讓其當(dāng)場斃命。不過在她日復(fù)一日的觀察之下,還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破綻。也就是說,只要大護法死了,他們就能去破解秘法,而不會導(dǎo)致秘法反噬。這似乎是一句廢話,因為大護法是死不了的,就算死了,也會在三天之后又活過來。但是她猜測,在大護法“假死”的這三天內(nèi),如果趁著這個時間去破解秘法,說不定也不會導(dǎo)致反噬。只是這只是她的一個猜測,還從來沒有人真正嘗試過?!鞍职?,你用鎮(zhèn)邪秘法打我頭頂,要么是我死,要么是破掉秘法,只要秘法破了,我沒死的話,以后就只能爸爸一個人的,爸爸叫我干什么,我就干什么!”那小鬼哀求著說道。“你這一口一個爸爸叫得倒是挺順口,在你們大護法那里,也是這么叫的吧?”我冷笑道?!鞍职帜悴灰粯??!蹦切」磉煅实?,“爸爸你背著我的時候,我……我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……”我自然不會這種話當(dāng)真,念頭一轉(zhuǎn),松開踩在她腦袋上的腳,又跟孔情小姑娘打了聲招呼。在她念力的掌控之下,那小鬼騰地被懸到了半空。我左手掐訣,朝著對方眉心戳去。破魔指!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