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鐵牛究竟想干什么,害怕自己動了的話,激怒對方,直接給他抹了脖子。
可是,刀尖扎進肌膚后,久久不動。
此時他想死的心都有。
“瑤瑤姐,畜生的畜字怎么寫的?我不記得了……”
忽然,鐵牛有點不好意思的轉(zhuǎn)頭問道。
瑤瑤正在發(fā)懵,聽到他的話,趕緊說道:“玄字頭……算了,我寫給你看。”
她直接撿過一把掉在地上的鍋鏟,在地面上寫出一個“畜”字。
鐵牛仔細的照著,一筆一劃在宮崎孝次郎的臉上刻了起來。
他腕力驚人,每一刀都深入到顴骨,發(fā)出令人牙酸的骨頭摩擦聲。
四周的人,都不由自主的覺得牙酸,心里發(fā)麻。
臉上刻字,這可是古代的酷刑,大家只在電視里看到過,沒想到,現(xiàn)在真實的發(fā)生在他們面前。
雖然現(xiàn)場有點血腥,但所有人心中卻感覺到無比的痛快。
這小鬼子,活該如此!
宮崎孝次郎發(fā)出殺豬般的慘叫,但又一動也不敢動,真怕一筆沒刻好,這位活閻王給來一句:“擦掉,重刻……”
那他的這張臉就真的沒有了。
終于,一個畜字刻完,鐵牛舒了一口氣,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,說道:“累死我了,看來,大哥說的對,這字要經(jīng)常練……”
一邊說著,一邊又十分認真的在宮崎孝次郎的另半張臉上,刻上一個“生”字。
全部刻完后,他后退兩步,仔細看了看,然后滿意的點頭,“難看是難看了點,但這不能怪我,要怪只能怪你這張臉太難看了?!?
此話一出,周圍轟然一笑。
宮崎孝次郎已經(jīng)明白發(fā)生了什么,一種強烈的屈辱感,讓他覺得生不如死。
自小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的他,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折磨與羞辱?
刻在臉上的字,將是他一輩子的恥辱,也是宮崎家族的恥辱。
回去后,不但他會成為家族的笑話,整個家族也會因此蒙羞,成為j國的笑柄。
尤其那些宮崎家族的對頭,怕是會以此大作文章,來嘲諷他們家族。
臉上的疼痛,不及心里的恐慌,忍不住嚎啕大哭。
就在此時,“烏爾~烏爾~烏爾~”的警笛聲響起,兩輛警車,由遠至近,開了過來。
原來,就在不久前,有人擔心鐵牛、康德柱打不過那兩個j國忍者,報了警。
這里離最近的警務署,也有十幾分鐘的路程,所以,警務車姍姍來遲。
聽到警笛聲,宮崎孝次郎像是看到了救星,趕緊轉(zhuǎn)頭看去。
兩輛警車在不遠處停下,幾個警員急匆匆的走了過來。
“剛才誰報的警?出什么事了?”
一個警員邊走邊問道。
“警官,是我報的警?!币粋€中年人趕緊站了出來,“剛才這三個小鬼子在鬧事,非要帶著那兩個小姑娘去酒店。大家氣不過,和他們理論,可是他們蠻不講理,不但不聽勸,還打傷了我們這么多人……”
這中年人挺能說,“叭叭”的就把事情經(jīng)過說了一遍。
警員聽到眼前這三個慘不忍睹的人居然是j國人時,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棄的光芒。
“那他們的傷又是怎么回事?”
警員看著慘不忍睹的宮崎孝次郎與百地悠太、百地弘一,問道。
鐵牛毫不猶豫的說道:“我打的!他們欺負我瑤瑤姐,我看不過,就打了。”
警員看向他,訝異的目光中,透著幾分欣賞。
那神情,就差把“打得好”三個字給直接喊出來了。
“警官,警官……我們才是受害者……你看看我的臉……”
宮崎孝次郎依舊跪在地上,用膝蓋爬行了幾步,對著警員哭喊著,同時指著自己那血刺呼啦的臉。
警員仔細看著他的臉,終于辨認了出來,脫口念道:“畜生?“
隨即蹙眉說道:“這字有點難看,要多練?!?
鐵牛“嘿嘿”一笑,“很久沒寫了,有點手生?!?
宮崎孝次郎目瞪口呆:“我讓你看我的臉,是讓你們討論書法水平來了?”
“不是,警官,你們要為我們做主。我們可是外賓,在你們的國家受到這樣的欺負,不怕影響你們國家的聲譽嗎?”
宮崎孝次郎急了,大聲喊著。
警員壓不住嘴角的笑,點頭說道:“你說的對,我們的國家聲譽,怎能讓畜生破壞?都帶回去,好好調(diào)查一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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