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崎孝次郎迫不及待的走出艙門,張開雙臂,神經(jīng)質(zhì)的大喊一聲:“華夏,我來了!”
他的華夏語確實很流利,如果不仔細聽,很難分辨出來他是j國人。
優(yōu)子跟著走了出來,淡然說道:“次郎君,收斂點,別忘了我們不是來旅游的。”
宮崎孝次郎撇了撇嘴,有點不耐煩的說道:“我知道?!?
“為了不引人注意,我們分別入住兩家酒店。次郎君,你是和我去同一家酒店,還是和百地悠太他們一起?”
優(yōu)子又淡然問道。
宮崎孝次郎想都沒想就說道:“我和悠太君一起?!?
“那行,酒店我已經(jīng)提前預(yù)定好,你們?nèi)胱〉氖情L富酒店,接你們的車子就在外面,你們先去吧。”
優(yōu)子也沒有多說什么,直接交代道。
“知道了?!?
宮崎孝次郎心不在焉的答應(yīng)一聲,便往舷梯下走去。
“記住,沒有我的命令,不要隨便外出,更不能擅自采取行動?!?
背后,傳來優(yōu)子那冷遂的聲音。
宮崎孝次郎撇嘴,心中十個不服,但嘴上還是答應(yīng)道:“我知道,一切行動聽你指揮?!?
一邊說著,一邊擺擺手,帶著百地悠太和百地弘一,往機場出口走去。
此時,百地千里走了出來,眼眸中閃爍寒光,盯著宮崎孝次郎的背影,有些遲疑的說道:“優(yōu)子小姐,次郎少爺一向我行我素,他未必真能按照你說的去做。
“這里是華夏,如果我們一旦暴露,就會陷入危險之中。老先生為什么要讓他跟著來?”
優(yōu)子舒了一口氣說道:“我已經(jīng)交代了悠太君,會看好他的,不會讓他壞了我們的計劃。”
百地千里沉聲說道:“但愿如此。”
隨即,幾人下了飛機,離開機場,前往預(yù)定的酒店。
百地千里沒有想錯,宮崎孝次郎我行我素慣了,心中對優(yōu)子并不服氣。
在大阪的時候,他可是屬于橫著走的那一類,從來不會把任何人放在眼里。
現(xiàn)在你讓他聽命于一個比他小幾歲的妹妹,他怎么可能服氣?
至于什么任務(wù),他才不在乎。
他來華夏,就是想好好玩玩的。
一個小丫頭片子,也想管到他頭上來,怎么可能?
來到酒店安頓好,他便有點蠢蠢欲動了。
可是,他剛打開門準備悄悄出去,住在隔壁的百里悠太立即開門出來,擋在他面前,一臉警惕的問道:“次郎君,你這是要去哪里?”
宮崎孝次郎不禁滿腦門黑線,沒好氣的說道:“我是來華夏玩的,不是來被軟禁的!殺人是你們的事,我又不參與,你們不要跟著我,我出去走走就回來?!?
“那可不行,優(yōu)子小姐交代了,沒有她的命令,你不得離開酒店。”
百地悠太語氣堅定的說道。
宮崎孝次郎氣的差點冒煙,有些氣惱的說道:“爺爺派她來,就是讓她長點見識,她還真把自己當(dāng)回事了?我可是她哥哥,難道她還要限制我的自由?”
百地悠太依舊一臉正色,“次郎君,請不要讓悠太為難。”
“行,我不讓你為難?!睂m崎孝次郎悻悻然說道,“那你們跟著我一起去,這總可以吧?”
百地悠太有些遲疑的說道:“可是,優(yōu)子小姐是交代我們不能離開酒店……”
“你們不說,我不說,她怎么可能知道?”宮崎孝次郎一臉不屑的說道,“我老是聽人說,華夏這些年的發(fā)展,已經(jīng)超越了j國。我倒想去看看,是不是真的。你們放心,我就是走走看看,不會惹事?!?
百地悠太顯然不敢輕易做決定,想了想說道:“我先打個電話,請示一下優(yōu)子小姐。”
“別,你給她打電話,她肯定不會答應(yīng)?!睂m崎孝次郎頓時有點慌了。
但隨即眼珠子一轉(zhuǎn),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:“哦,我明白了!你們其實是害怕華夏人,怕出去被華夏人認出你們的身份,把你們給打了吧?
“切~還說是j國的頂級忍者,我看就是吹牛!到了華夏,連門都不敢出,你們伊賀門的戰(zhàn)績,都是吹出來的吧?”
聽到這番話,百地悠太、百地弘一的臉色同時一變。
伊賀門可是j國排名第一的忍者門派,門中高手如云,光是上忍都是數(shù)以百計。
像他們這種中忍級別的,更是數(shù)不勝數(shù)。
而且自門派創(chuàng)立-->>起,j國的每次戰(zhàn)爭都少不了他們的參與。
不管是內(nèi)戰(zhàn)還是對外的擴張戰(zhàn),伊賀門都起著不小的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