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宋家辦訂婚宴的寧候,我不是跟著去了嗎?你忘了?”寧云景沒有回答,而是反問。
宋茗飛想了想,才想起來屹玉叔叔和殷昭雪辦訂婚宴的寧候,小景確實(shí)也來了,還站在沈太爺爺?shù)纳磉叀?
“你太壞了,竟然都不告訴我?!?
宋茗飛感覺自己特別丟臉,沈家也是家大業(yè)大,不輸宋家。
可他之前還在寧云景面前各種炫耀,真丟面子。
“我們還是不是朋友?”
寧云景看著他單純的樣子,心想如果他知道自己真實(shí)身份是宋家的曾長孫,他還會(huì)想和自己做朋友嗎?
“好好聽課?!睂幵凭皼]有回答,扭頭看向黑板。
宋茗飛更委屈了。
哼,你不理我,我也不理你了。
只要兩個(gè)叔叔不生孩子,我依舊是宋家的寶貝,比沈家好百倍不止。
……
另一邊。
崔凌和殷世超滿臉愁容的回去。
“那個(gè)小東西是怎么知道的內(nèi)部消息?”殷世超疑惑。
崔凌搖頭:“誰知道,可能是哪個(gè)大人教的?!?
“我感覺那孩子很熟悉,好像是在哪兒見過?!贝蘖栌终f。
殷世超聽她說孩子熟悉,很煩。
“我看他是討厭你,故意針對你,我去公司了,你自己回去吧?!?
說完,他就讓人送崔凌回去。
崔凌想到今天的事,還有殷世超的話,覺得確實(shí)是這樣的。
那個(gè)孩子看她分明是憎恨的表情。
終于到家,她疲憊地躺在沙發(fā)上。
“媽,昨天你和寧染談的怎么樣?”殷昭雪剛出院,面色蒼白從樓上走下來。
崔凌有些不好意思說話,殷昭雪也看出來了,毫不留情的甩過來一份文件。
崔凌疑惑地拿起了文件,打開一看,竟然是一份律師函。
律師函上寫著,寧父身前立遺囑,要把所有財(cái)產(chǎn)給寧染。
寧染現(xiàn)在要崔凌和寧木歸還寧氏所有的企業(yè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