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重復(fù)一遍,遲遲不肯抬頭。
下一秒,蕭井元身邊就傳來什么東西破碎的聲音。
原本桌上的茶盞,現(xiàn)在化作碎片縈繞在他的身旁。
他頭壓的更低。
“你,身為儲君,不一心為國為民,只顧及這些兒女情長?!?
“傳朕口諭,太子禁足七日,讓他,好好的反省反省?!?
圣上依舊看著堆積如山的奏折,蕭井元就一直跪在殿前不肯起身。
“來人,送太子殿下回宮!”
圣上身邊的公公立馬挪著步子到蕭井元身邊:“太子殿下,您看……”
為了不讓公公的差事難辦,他起身走出奉天殿。
接連三日,他不顧宮人阻攔,跪在東宮中,只肯請父皇放他去邊疆支援。6
奉天殿上,公公也偶爾提醒一句:“圣上,太子殿下還在跪著呢?!?
而得到的只有一句:“由他去吧?!?
這三日,安錦也止不住的勸阻:“殿下,圣上不允,你這又是何苦?!?
“錦兒,你說孤是不是再也見不到她了?”
蕭井元低垂著頭,腦中滿是回憶。
兒時他與云歲晚一同在書院讀書。
云歲晚總是學(xué)不會也記不住,先生總是罰她不許吃飯,罰她抄寫書卷。
最后在先生的指點下,云歲晚終于練得了一手好字。
先生看著她直無奈搖頭。
她每每留堂不許吃飯,蕭井元就去小廚房提前拿出一些吃食留給她。
每次云歲晚都吃的狼吞虎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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