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聲,道:我還真不知道,對不住了。不過我買都買了,你就收下吧,當給我一個臺階下。
董婕妤撇撇嘴,酒窩現(xiàn)出來,隨后似笑非笑的把花束接過去,找個花瓶插好,又放了些凈水,把花瓶放在了客廳里的吧臺上。
李睿說:我剛從省城回來,陪領(lǐng)導出差來著。來吧,咱倆兩天沒較量了,看我今天大殺你幾盤。董婕妤說:不行,我今天頭疼,懶得動腦子。李睿說:頭疼里面還是外面董婕妤說:里外都有。李睿說:感冒了董婕妤道:不像。李睿說:我給你揉揉吧,我會按摩。董婕妤哼道:吹牛,我才不信呢。李睿說:不信試試啊,試試不就知道了董婕妤想了想,道:好吧,看你是不是牛皮大王。
董婕妤側(cè)坐在沙發(fā)上,李睿站在她身旁,兩手輕柔的給她按摩著頭部,問道:怎么樣董婕妤說:還行。過了會兒,李睿又問:舒服些嗎董婕妤嗯了一聲。又過了會兒,李睿剛要再問,董婕妤忽然緩緩把頭靠過來,靠在了他身上。
李睿從未見過董婕妤如此親昵的舉止,心中驚疑不定,手上動作下意識就停下來,心頭劃過一絲旖旎。
你別多想,我只是借你的身子靠一會兒!董婕妤語氣略有幾分衰弱的說道。
李睿大著膽子把手撫到她潔白的額頭上觸了觸,有些不確定,又在自己腦殼上抓了一把,道:也沒發(fā)燒啊董婕妤說:你繼續(xù)按呀。李睿嗯了一聲,繼續(xù)在她頭上按摩起來。
他手法時而輕柔,時而厚重,董婕妤就感覺腦袋或脹或松,一通按揉下來,竟然很舒服,忍不住贊道:你倒不是吹牛,真有兩下子。李睿得意笑道:那是,我這可是給我爸按摩腰椎練出來的。董婕妤話題轉(zhuǎn)換的極快:你還說周六請我吃飯的,說來說去還是沒誠意。李睿按捺不住內(nèi)心的歡喜,道:婕妤,我真不是故意的,周六上午我就陪宋書記去了省城,晚上又留在省城過夜,想請你吃飯都沒時間啊。董婕妤慢悠悠的說:以后啊,要是答應了人家的事情做不到,那就趁早不要答應。李睿被她說得非常尷尬,想了想,柔聲道:下周,抽個時間我一定好好請你吃飯。董婕妤哼了一聲,道:又來了。
李睿被這個女人的小性兒弄得作聲不得,只能一心一意給她按摩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李睿兩手已經(jīng)有些酸痛,不自主停下來休息一會兒。董婕妤卻沒有任何反應,一如睡著了的人,靠在他身上只是不動。
李睿居高臨下,看著她那一頭烏黑茂密的秀發(fā),那雪白修長的脖頸,那魔鬼般曼妙的身段,心中愛煞,情不自禁微微躬身,用雙臂將她上半身輕柔的摟住。
董婕妤陡然出口問道:你干什么李睿嚇了一跳,急忙松開她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的說:沒……沒干什么。董婕妤冷笑道:以為我睡著了就能對我為所欲為李睿訕笑道:哪有,沒你說得那么嚴重,不……不過是怕你睡著了以后著涼,所以就……董婕妤冷笑道:這么說你還是好意嘍李睿嘻嘻賠笑,如同犯了錯的孩子。
董婕妤離開他的身子,抬頭白他一眼。盡管那雙美眸里面差不多只能看到眼白,但李睿還是被這一剎那的風情所深深吸引。
董婕妤起身道:好啦,我困了,你回吧。說話間站起身來,但可能因為側(cè)坐的時間太久,兩腿竟然有些麻木,站起來的瞬間就兩腿一麻,向外側(cè)傾倒。李睿就站在她身旁,當然不可能眼睜睜瞧著她摔在地上,立時伸出雙臂,將她婀娜多姿的身子緊緊抱住。
一股濃厚并且猛烈的成熟男子氣息驟然將董婕妤包裹得嚴嚴實實,讓她忽然間有些呼吸難以為繼,身子嬌軟無力,如同斷了翅膀的蝴蝶一樣癱軟在李睿懷里。
李睿將她牢牢抱住,不無埋怨地說:怎么這么不小心董婕妤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。李睿就見她那雙失神的美眸里劃過一片光彩,既嫵媚,又幽怨,著實令人心動。董婕妤楚楚可憐的說:我腿腳都麻了。李睿道:這好說。說完抱著她慢慢坐在沙發(fā)上,不過,哪怕是她已經(jīng)完全坐在了沙發(fā)上,仍然是摟著她不放,姿勢雖然沒有正面摟抱那么過分,卻依舊顯得異常親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