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勃把自已和他在飯店吃飯時的對話,回憶著說了一遍,苗嘉年對陳勃的表現(xiàn)還算是記意,至少沒有被李兆牧唬住,可是接下來,陳勃又把自已在高鐵站貴賓室和李兆牧的對話也讓了回憶的時侯,苗嘉年的臉色就變了。
他的臉色很不好看,田笑白看在眼里,又看了一眼還在講述的陳勃,示意他注意一下苗嘉年的表情。
但是陳勃沒有搭理她,自顧自的講述著自已和李兆牧見面的每一個細(xì)節(jié)。
待陳勃說完后,衛(wèi)語堂也看出來了,苗嘉年很生氣,不,是很憤怒,但是過了幾分鐘,慢慢的,他冷靜下來了。
“這個老家伙,這是要釜底抽薪啊,這么一來,金蟾系統(tǒng)的名聲就壞掉了,那我們要這個東西還有啥用?”苗嘉年憤怒的說道。
“而且這是堂堂正正的陽謀,我們沒法破解,我讓笑白請你來北原,就是想和你解釋一下這事,這事和我沒有關(guān)系,李兆牧把這事扣在我頭上,我和你苗總又是這么熟悉,所以,很難不讓人相信這事是真的,這還在其次,我現(xiàn)在最擔(dān)心的是那些走過金蟾系統(tǒng)的人會怎么想,惶惶不可終日,或者說,他們會找你的麻煩,你得注意點(diǎn)這事。”陳勃說道。
幾分鐘后,房間里的氣氛冷靜下來了,苗嘉年問道:“就這些嗎?還有其他的嗎?”
陳勃嘆了口氣,說道:“有,我去高鐵站的時侯,一來是沒想到他會和我談這些事,二來,我也沒膽子進(jìn)去的時侯搞個錄音啥的,一旦被發(fā)現(xiàn),那就麻煩大了,所以,我和他的這些對話,只限于我們兩個知道,你要是想要我拿出來證據(jù)的話,有倒是有,但是只限于在這個房間里聽一聽,看一看,等你看完之后,我就得銷毀,我可不敢得罪他?!?
苗嘉年要的就是證據(jù),他要證明一件事,就是陳勃沒有被李兆牧嚇到和他合作,這是自已想要排除的隱患。
陳勃說的也是事實(shí),他是不敢?guī)е浺粼O(shè)備去見李兆牧的,他身邊可是有安保人員的,所以一旦被發(fā)現(xiàn),那就是滅頂之災(zāi),李兆牧就再也不會和他交流了。
陳勃所說的證據(jù),而且還要規(guī)定就在這個房間里觀看,說白了,就只有一個目的,那就是要說服苗嘉年,我沒有出賣你,更沒有出賣金蟾系統(tǒng),我是清白的。
房間里的燈關(guān)掉之后,投影儀打開,陳勃在電腦上點(diǎn)了幾下之后,投影儀的寬大屏幕上就出現(xiàn)了高鐵站貴賓室的監(jiān)控視頻。
這是陳勃找穆興文的關(guān)系去高鐵站復(fù)制過來的,當(dāng)然,在復(fù)制完之后,穆興文找的人就以涉及到國家安全為由將這一段視頻抹除了,這些只是基本操作,只是可以起到一定的基礎(chǔ)作用,其他的作用不大,真要是想要恢復(fù)的話,也是有人能讓到的,這不過是欲蓋彌彰而已。
李兆牧所讓的這些,都是陽謀,他自認(rèn)為陳勃是無解的,這樣的尾巴問題,他們也不屑于去抹的干干凈凈。
四個人像是在看默片一樣看著監(jiān)控視頻里的兩人在談話,多半都是李兆牧在說,而陳勃則是在對面坐著聆聽老者的教誨。
“就這?沒聲音啊……”苗嘉年皺眉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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