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電話接通之前,她笑著對李兆牧說道:“你要相信我,不管是白永年,還是項興國,還有白潔,再加上現(xiàn)在的洪杉杉和苗嘉年,他們和陳勃的糾葛,我一定會替你查清楚,我保證?!?
但是電話打不通,一直處于關機的狀態(tài)。
打了幾次之后,李媛放棄了,在李兆牧身邊坐下,說道:“我知道,項興國的案子一直都是你們這些人心里的一根刺,尤其是左文康,那真是鉆進去出不來了,我們接力吧,你們查不出來,我來接你們的班,總之,一定要把這些事都掰扯清楚了,人可以沒了,但是錢不能沒了,我們既要面子,也要里子?!?
終于,在晚上十點之后,陳勃的電話終于打通了。
“陳秘書長,你這是去哪鬼混了,電話一直打不通,要是領導找你咋辦?”一打通電話,李媛不記的問道。
“哪個領導,我們市里的領導我都報備了,我剛剛在飛機上,這不剛剛下了飛機……”
李媛一聽陳勃剛剛下飛機,心里一緊,慢問道:“你去哪了?”
“來威安了,昨天和一個朋友吃飯的時侯,他說這邊的一個老領導想我了,這不,明天周六,我過來看看老領導,你找我有事?”
“沒事,就是問問,既然這樣,你在威安等我吧,我這就去機場,我記得還有一班飛機,應該來得及,就這樣,我先掛了,回頭見面再說……”
陳勃還沒說完呢,李媛就把電話掛了,再回過去的時侯,這娘們就不接電話了。
李媛只背了一個包,剛剛出了臥室的門,就看到老父親在客廳里等著了,皺眉詢問了原委后,想讓她明天再去,這紅眼航班不太安全。
“這家伙明天不知道去見誰呢,說是去看望老領導,爸,他在威安的老領導還有誰,除了吳泊雨……”
李兆牧聽到吳泊雨這三個字,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,于是招招手,將李媛叫進了書房里,從桌子上的一疊紙張里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之后,才從中拿出來一張紙,這張紙上的幾個名字都被用紅筆標了出來。
這是顧青發(fā)回來的資料,其中提到了陳勃接觸的幾個人,一個叫衛(wèi)語堂的,是吳泊雨的前秘書,而這個叫衛(wèi)語堂的和一個叫田笑白的結婚了,據(jù)說田笑白是苗嘉年的私生女,而陳勃和這兩人的關系非常好。
“這個時侯,陳勃去威安,見老領導,除了市里的,那就是吳泊雨了,而這個叫衛(wèi)語堂的好像一下子從哪里忽然冒出來的……你去吧,有什么消息及時通知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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