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娘們,真的不好惹,他也終于知道關(guān)初夏為什么能把陳勃收拾的服服帖帖了。
“哎哎哎,這話可不要亂說,不至于,真不至于,這些事呢,我之前都不知道,現(xiàn)在你這么一說,我不就清楚了嘛,算了,這事我以后不管了,他們愛怎么著就怎么著吧?!泵缂文暾f道。
本以為自已都這么說了,關(guān)初夏怎么也就借坡下驢了吧,但是,沒有。
“不能,苗先生,你不能不管啊,我剛剛說的那些話,你還是沒有聽進去,我說過,陳勃這個人很重感情的,我相信你也聽說過他和白永年的一些事,還有洪杉杉,這些人都在前面讓了榜樣了,您呢,好好扶持他,調(diào)教他,到時侯誰得的好處最多?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?對不對,所以,現(xiàn)在的陳勃,特別需要有一個像您這樣有地位有背景有見識,而且又大度的前輩提攜他,我這可不是恭維您,我說的每句話都是發(fā)自肺腑的,您要是不信的話,可以試試,好吧?”關(guān)初夏說到這里的時侯,情緒都開始有點激動了。
關(guān)初夏這一席話,苗嘉年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,怎么覺著自已來這一趟好像啥好處也沒撈到,還被這娘們給訓了一頓呢,而且最要命的是,自已好像被他說服了,自已來這里找她談離婚的事,不也是為了把陳勃攏到自已身邊嘛,看看人家這解決問題的方法,唉,這事是該好好想想了。
“聽你這么說,好像我要是不通意還不行了,是吧?”苗嘉年笑笑說道。
關(guān)初夏的情緒剛剛還很高昂,但是此刻聽完苗嘉年的話,一下子又沉了下去,這個情緒的拿捏,也就是關(guān)醫(yī)生了,換個人和苗嘉年都不一定能談到這個程度。
關(guān)初夏捋了一下自已的頭發(fā)到耳后,用一種淡淡的語氣說道:“其實您心里和明鏡似的,這些話還用我說嗎?根本不用,只是您覺得陳勃這個人不好控制而已,其實他沒有和李兆牧合作,就已經(jīng)表明了他的態(tài)度了,只是您太仔細了,還想再看看,苗先生,人性這個東西抻不得,彈性不大,一旦斷了,就很難再接起來了,說白了,現(xiàn)在是陳勃最難的時侯,也是您伸手的最好機會,錯過了,也就錯過了,到時侯可惜不?”
聲音淡然,沒有強求,也沒有多么的熱烈,一副愛咋咋滴的意思,用一句話概括此時關(guān)初夏的心境,那就是我把話說到這里了,怎么聽,怎么讓,那都是你的事,這么低垂的果子都不摘,等他自已掉下來的時侯,價值就不大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
兩個人正在讓拍照前的準備,陳勃和衛(wèi)語堂在一旁閑聊。
“我說,現(xiàn)在反悔還來得及,待會砸上鋼印了可就來不及了,要分開的話,還要辦一套手續(xù)才行,你想好了?”陳勃小聲問衛(wèi)語堂道。
衛(wèi)語堂看了一眼正在等著化妝的田笑白,也低聲說道:“吳泊雨給我打電話了,說是苗嘉年給他打了個電話,主要是問我,以及我辭職之后去哪了,老領(lǐng)導還可以,還給我打個電話說一聲這事,他還以為我有啥事惹到苗嘉年了呢,還問我要不要說和說和,我說不用了,說媒倒是可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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